“哦。”
远山刑事点头,“把物证放在雨水中,让雨淋,你胆子挺大的吗?”
“那个,呃……”
服部平次没话辩解。
远山刑事喝道:“进入现场,可以有,翻动物证,也可以容忍,但是谁给你胆子,让你把物证置于雨水里面的!”
“我错了。”
服部平次老老实实承认。
远山刑事问道:“哦,那知道错在哪里?”
“我错在不该动那卷轴。”
“蠢货。”
“哎?”
远山刑事一伸手按在服部平次的脑袋上,让他转头看四周,“你错在不该在人前动,这么多人看到,我们就算有心要护你,也护不住啊!”
“呃……”
服部平次汗流浃背。
远山刑事说道:“之前那些人也许不认识你,但这么多记者在这里。”
“旦凡有一个人,把你干的事情告诉记者,记者就会等着看警方对你的处理。”
“我们徇私,连我们一起办。”
“所以,你这次倒霉了。”
“东京都本部的小田切部长,让他儿子在戒毒所住了几个月。”
“你这个大阪府本部长的儿子,想在拘置所住多久,半年?”
服部平次干咽,“没,没那么严重吧?”
远山刑事反问道:“到现场破坏证物,是什么罪?”
“这不算破坏吧?”
服部平次强笑,“我这是帮警方找到了线索。”
远山刑事好笑,“小子,很多事情,我说了不算,你老子说了也不算。”
“你本身是个有名气的侦探,抢在警方之前进入现场,碰触证据,我们都可以容忍,可以视为保护证据。”
“但为了求证,而故意让物证去淋雨,你这就跨越那道界线了。”
“无论你怎么解释,这都不是你该做的。”
“事实上,如果你不是有名气的侦探,我们可以当你不懂,当你不是故意的。”
“但你是侦探,你懂相关法规,你这是明知故犯。”
“如果没人知道,我们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后帮你圆上。”
“可偏偏,你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
“你这叫我们这么圆?报告怎么写?说你是帮警方破案?”
“那么记者要乐死了,他们就等着写这样的新闻呢。”
“大阪府警总长服部平藏的儿子服部平次,故意破坏证物,而总长服部平藏为了包庇他儿子,授意警方在报告中,抹掉了他儿子的违法行为。”
服部平次无话可说,垂头丧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