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炮这会儿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一直捉摸着此事儿,在呢么能彻底的将棒梗阻拦成功。
不过棒梗既然打算不要脸到底,就不会手软。
“用娄董事长的话来说,我是顾客,我就是上帝!谁敢不让上帝吃饭呐!”
“就算这酒楼是他家开的,他还能阻止我进去吃饭不成!我是上帝,他还能阻止上帝进去吃饭?活腻了,这酒楼他还想不想开了!”
说着,棒梗点上一支烟给自己压压惊。
表示这话说的太满,其实自己也不太相信。
但脱口而出的话说都说了,哪还有收回的道理。
反而倒是让陈大炮高看了一眼,院里谁人不知到贾家跟肖家的关系,那就堪称热锅上的蚂蚁。
一个用火烤着,一个紧着跑。
贾家就算再无赖,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刀。
这下陈大炮彻底无语了,心里烦躁这呢,忍不住摸了摸口袋。
以棒梗的个性,这次肯定要让自己大出血了。
即便肖卫国给自己打最低的折扣,最优惠的价格,但也架不住有棒梗这个活祖宗来狠的呀!
一路上陈大炮跟去上坟似的,满脸的无奈跟气愤。简直就是有苦说不出啊!
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这么瞥屈,明明可以拒绝,但对方却让你没有正当的理由回绝他。
这不是硬生生的把苦水往肚子里咽吗?
越想着陈大炮心里越委屈。
琢磨间,棒梗居然加了辆板车送他们去酒楼。
本来半个多小时得路程,这下瞬间缩短了一半。
在车夫的努力下,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前门大街。
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北方的冬天下午四点多就已经天黑了,这会儿也就六点多钟,街道两旁的小型商铺已经关门歇业了。
除了前门大街这边十分热闹,充满了烟火气。
很快俩人来到了酒楼门口,服务员一看来客人了,热情的打着招呼。
“欢迎光临,两位里面请!”
由于刚过了最忙的时段,这会儿服务员的视觉神经已经麻木了。
就仅仅刚才饭点那个时间段,来店里吃饭的人就络绎不绝。
这会儿差不多看变成眼盲症了,压根不认得来者是何人。
按理说,棒梗可是这一片的能人啊!
当初提领着菜刀闹得沸沸扬扬的,跟大伙都混了个脸熟了。
尤其是醉香楼的员工,近水楼台先得月,距离香槟楼进,看热闹也看的最真切。
待两人进了酒楼,前厅经理王殊荣马上招呼上来。
王淑荣可是人精,瞧着两个大小伙子进来就迎面走来,但眼神却停留在了棒梗身上。
这人……
王淑荣停顿了几秒钟,乍一看觉的这人就是眼熟,待他仔细一看,好家伙,这不是何雨柱他徒弟,挥大刀的贾梗吗?
但王殊荣没有声张,只是暗中观察。
这贾梗如果是一个人单刀赴会,但必然是抱着其他心思而来。
他跟肖卫国之间的恩怨,她也是多多少少有耳闻。
但这会儿棒梗跟这其他人易快来的,万一是真的过来吃饭的呢,身为酒楼的管理者,又不是一棒子将他打死,总归人家是客人,是要给他服务的。
“几位里面请,这边坐!”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两人来到了大厅坐后面靠墙的位置,但陈大炮挥挥手拒绝。
“不不,我跟肖老板都预定好了,楼上的包间!”
棒梗跟在身后一言不,暗中观察着酒楼的格局以及餐桌上的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