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的学宫之内,学宫的至圣把召开伏魔大会的信件交给了郑居中问:“居中这件事情你怎么看?我们学宫要不要参加?”
郑居中仔细看了书信之后说:“这些南疆人在我们中原如此作恶,怎么能容忍这件事情生。”
至圣问郑居中说:“可是这样做,并不能为我们学宫收获什么,这一次的行为是百草谷和天台山两个门派起头,成功了名声都是他们两个门派的。”
郑居中摇头说:“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亚圣曾经也说过:“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我故曰,告子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无若宋人然。”
至圣点头说:“好好好,不愧是我学宫的弟子,这就是为什么我学宫的嫡传弟子为什么不能入朝为官,因为太过于正直,而我学宫的嫡传弟子必须是正直的人,这样才能修炼真正的浩然正气诀。既然如此,这件事情你就走一趟吧。”
“是,大师伯。我还能带一些弟子离开吗?”
至圣回答说:“学宫同辈弟子,随便你调人过去。”
“那就多谢大师伯了。”
“如果可以的话,多杀一些南疆的杂碎。罪过,罪过。下去吧。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恭、宽、信、敏、惠。算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吧。”
能让一个仁人所下死手,看来炼制毒人的事情,确实很让至圣生气。
“大师兄,我们学宫的立足到今天,可不是什么忠孝仁义。”
“学宫能立足到现在,只是因为朝廷需要我们的教义,其实学宫差点覆灭好几次,都是在后面朝廷的扶持下,才能维持到今天,我们和朝廷高度绑定到现在。”
“大师兄既然知道这个道理,为何还要那么生气?无论我们怎么做,我们都没有关系,只要我们和朝廷绑定在一起,我们的教义是维护朝廷的统治,那么我们就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我知道学宫能够维持到现在绝对不是什么忠孝仁义,但是至少作为读书人的我们,如果我们自己都不相信这些东西,那么还怎么要人家相信呢?”
另外一边全真教之内,掌教王重阳对也是对徒孙葛洪吩咐说:“这一次好好表现,我们全真教那么多年都没有表现的机会,也是时候表现一些自己的实力了。”
“是,师祖。”
葛洪抱拳说。
王重阳点头说:“好,你知道的,如果可以的话,南疆每杀我们一个中原人,你们就杀一个南疆人,如果越州的南疆人不够杀,那就直接去南疆杀,虽然我等修炼的是道家的学问,不代表我们少了读书人的气节。”
王重阳由儒入道,所以骨子里都有读书人的血气。可以说是陆游、辛弃疾那般的人。
葛洪点头说:“喏,徒孙明白。”
方腊处,方腊也在头疼南疆人的事情,没想到钱清镇那里都被百草谷的人攻下,也没想到百草谷会倾巢而动,加上天台山,灵隐寺这样的势力参与进来,还有很多的百姓作为口供,这件事情根本瞒不下来,现在道济和云莘兰要求方腊把人叫出来,方腊也很头疼这件事情怎么妥善处理。因为现在毒王根本不在临安府,毒王被重伤之后,留下了炼制出来的毒人之后,就立刻返回了南疆,现在是神农门的两个人和南疆的部分人在炼制毒人,方腊不怕毒王不回来,石荷花就在自己的手里。
左丞相娄敏中出列说:“微臣认为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徒生是非。还是把人交给正道的那些人吧。”
司天太监站出来说:“微臣附议。”
殿前太尉郑彪站出来说:“微臣附议。”
面对诸多大臣附议的情况下,就算是最初态度坚定的方腊,也有那么一丝的动摇,是不是应该应该这样做。
这时候包道乙站出来说:“微臣不这样认为,我们凭借石荷花,完全能让南疆的人出动,我们只需要坚持一段时间,这件事情应该就能缓解了。”
娄敏中说:“这件事情好说,南疆人和我们隔的那么远,现在这样的行为和当初大皇帝孙权和公孙渊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