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群嗯了一声,也不多说什么废话,就这样直接睡死了过去。
而一旁正在练武的花花也是听到了非常轻微的脚步声,过来的人很小心,实力也还不错,都是一流境界的武者,足足有七个人,花花看了一眼正在旁边休息的李星群,心里叹了一口气,不可查的从袖子之内放出来7只毒虫,然后的佯装没有事情的样子,继续在原地练习武功。
密林中的白天犹如被蒙上一层灰纱,参天古木的枝叶交织成遮天蔽日的穹顶,仅漏下几缕斑驳的日光,在腐叶堆积的地面切割出破碎的光斑。七个猎户的皮靴踩过潮湿的苔藓,惊起几只暗褐色的甲虫,它们扑棱着翅膀钻进阴影里,仿佛在躲避某种无形的威胁。
“这鬼地方连日头都见不着。”
张猎户摩挲着长矛杆上的防滑刻痕,仰头望着头顶密不透风的树冠,喉结因吞咽口水而滚动,“等拿了赏金,老子要在镇口开间酒肆,雇两个厨子专门炖山珍。”
他话音未落,一阵阴风突然掠过,枝头的枯叶簌簌飘落,在众人脚边堆成小小的坟茔状。
王猎户用力拍了拍腰间鼓囊囊的酒葫芦,金属环扣出清脆的声响:“老子要给婆娘盘间布庄!”
他咧开嘴,露出缺了颗门牙的齿缝,“她总说想摸真丝料子,到时候让她可劲儿挑——杜公子出手能有假?”
“别扯那些虚的。”
赵猎户踢开脚边一块腐木,叉子在掌心转得呼呼响,“我要给三个娃子请个私塾先生!”
他望向被树冠割裂的天空,眼神罕见地柔和,“不能让他们跟老子一样,一辈子攥着叉子当睁眼瞎。”
“雇先生哪有买地实在?”
李猎户蹭了蹭鼻尖的汗,弩箭在背后晃出哗啦声响,“我瞅中后山脚那二十亩坡地,种上茶树能卖钱,挖个鱼塘还能娶儿媳——那李星群就是个偷鸡摸狗的货,能逃出咱们七兄弟的围猎?”
吴猎户突然用叉子挑起半片枯叶,上面沾着星点暗红:“昨儿我亲眼见杜公子的管家点银子,白花花的五百两银子摞成山!”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等咱把那贼子的脑袋提过去……”
话音未落,他突然盯着自己粗糙的指缝,那里正渗出几点暗红——不是擦伤,而是从皮肤下直接沁出的血珠。
“你们看!”
赵猎户的叉子“当啷”
落地,指向自己手背上蚯蚓状的紫筋。那些血管正以肉眼可见的度蔓延,如同毒蛇吐信般爬上小臂。众人这才现,不知何时起,每个人的皮肤都泛起青灰,就像被埋在地下多日的腐尸。
第一滴毒血从张猎户的鼻孔坠落,在落叶上晕开深色的花斑。他想呼喊,却咳出一口混着紫色泡沫的鲜血,温热的液体糊住喉咙,让他出濒死的嗬嗬声。其他人踉跄着互相搀扶,却在触碰的瞬间,指尖沾染上对方皮肤下渗出的毒血,那些血珠竟像活物般蠕动,顺着指甲缝往肉里钻。
“是……是雾?”
李猎户突然盯着远处,瞳孔剧烈收缩。不知何时,林子里腾起一层淡紫色的薄雾,正顺着地势漫过来,所到之处,草叶瞬间枯黄卷曲。日光透过雾霭,将众人的影子拉得极长,在地上投出扭曲的轮廓,宛如七具正在融化的蜡像。
毒血很快浸透了他们的衣襟,顺着武器柄滴落在地,将腐叶堆烫出滋滋作响的小洞。张猎户最后看见的,是自己掌心的老茧下渗出的血线,在日光与雾霭的交界处呈现出诡异的荧光蓝,就像某种来自深渊的召唤。
“啊,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花花取笑说:“师父你这是在自比武乡侯了是吗?”
李兄弟点头说:“嘿嘿,想不到你还知道这个,是不是没有少看为师写的《三国演义》”
花花不可置信的说:“三国演义是师父你写的啊?”
李星群认真的回答说:“没错,就是你师父我写的。”
“师父你骗人,我记得《三国演义》的作者明明是罗贯中。”
“嘿嘿,我可没有骗人,你想想的如果所有的书都是你师父写的,这合理吗?罗贯中是我的笔名,这样说你知道吗?”
李星群还是要脸的,虽然抄袭老罗子的文章不地道,但该给的名字还是要给的。所以包括《三国演义》在内所有的小说都是用的原作者的名字,人家周树人有14o个笔名,自己脑袋里面还不一定记得住14o本小说。
“哼,我才不信师父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