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玉,荡荡,悠悠。天意,天命,几人看得透,说得清。n
纵使修为已经到了现在他这般境界,也不是什么都看得透,什么都把握的住。n
无生忽然缓缓的抬手,抓向天空,有一缕风从他的指缝吹过。n
“师父,我进屋修行了。”
无生动了动手指,然后收回了手中,起身朝着禅房走去。n
“再陪我下盘棋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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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了,你去找我师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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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师伯的对手。”
空隙和尚笑着道。n
“嗯,我看的出来。”
无生背对着空虚朝他摆摆手。n
目送无生离开,空虚和尚抬头望着天空,也跟无生一样,同样抬起了手,伸向天空,过了片刻功夫收回手落在那锃光瓦亮的大光头之上,盘了几下。n
“啧,该不会是又悟到了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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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都颇为平静,兰若寺中,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参悟修行。n
这一日的清晨,从禅房出来的无生突然心头一跳,感觉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n
他抬头望向天空。n
“不是兰若寺,会是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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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太仓书院,一处房屋之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手中拿着一卷古书看的正入迷。n
忽然,他抬头朝着外面看了一眼,随后放下了手中的书,起身推开了门,来到了小院之中。n
院子里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一身深色的道袍,头发盘成了一个道髻被一根木头插住。n
见老者从屋子里出来,那道人缓缓起身。n
“玄元见过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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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观主大驾光临,不知来此所为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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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京城想念夫子,特意差遣贫道来请夫子去京城小住几日。”
玄元如是道。n
哈哈,夫子闻言笑了。n
“都要走这一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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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元听后没说话,只是漫不经心的环视四周。n
“若是贫道没记错,夫子从执掌书院到今日已经有七十二年了吧?“n
“观主好记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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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煞之数,夫子也该歇一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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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闻言笑了笑。n
“让他自己来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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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刚说完,一阵风吹过,院子里又多了一个人,一身白玉色的长袍,翩然若仙,面容威严。n
“老师,许久未见,近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