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调笑,在放松心态的同时,也制定出下一步的目标,莫明秋早前提出礼祭大典的用意确实并不纯。
而对于出门后的恒元和黄书吏此时也在纠结,而原因也是因为黄书吏擅自提出金杵上的铭文之事。
“你不是不让提的吗?”
恒元属于抱怨。
“我只是闲得没事略微提了那么一小点。”
黄书吏觉得不好意思。
“可……我感觉……恐怕……如果……谷主待会要问,我们说还是不说了?”
恒元不知道如何决断,于是将问题抛给黄书吏。
“就照实说又何妨?我们可以说是那辛大师主动问的就是了!”
黄书吏也一直在想待会的对错。
“说她问的?”
恒元有些茫然。
“她关心她的法器啊!顺便提到了法器上的铭文。”
黄书吏摊手表示顺理成章。
“啊!……那我们说了铭文什么事吗?”
恒元感觉这理由比较合适,于是打算跟黄书吏在统一一下口径。
“我们本也没跟他们说什么了!就是他们问,我们敷衍着答了,答不上来的就说不知道了!”
黄书吏觉得自己委屈,摊手表示心中的抱怨。
“我总觉得他们是知道些什么了?……你想想啊!……那个辛大师为什么不关心图的事,而跑去跟你谈铭文了?”
恒元有些迂在这个话题之中了。
“我咋知道?刚才你又没问?”
黄书吏感觉恒元一直在给自己压力。
“我不过是这么猜一下而已。”
恒元为自己解释。
“你待会别瞎说瞎猜啊!免得又搞出一些事端来。”
黄书吏见已经快到了秋正的住所,于是停下脚步来嘱咐。
“我能说什么?我一直在看问天图了!”
恒元很是委屈。
“那好!你待会就说你的图的事。”
黄书吏跟恒元约法三章。
两人说好后,快步走进屋中,侍者禀报,通报后折返,被带了进去,不过秋正并不在堂厅之中。
两人选择坐着等待,侍者帮着送来茶水,恒元有些干渴,于是一口就将茶水喝光。
不多会,秋正的轮车从里间推出,而推车之人,是一青花格衫的老者,他相貌清秀,眉宇间棱角分明。
“啊!属下参见谷主,彭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