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身躲开,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有一圈淡淡的黑印,跟乔娜中的是同一种咒,只是没那么严重。
二皮哥,孙伟站在门口,脸色憔悴,我妈她,还能好吗?
我摇摇头:那小鬼临死前下的咒,解不了。
孙伟眼圈红,却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不过,娜娜回来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印堂黑,整个人瘦了一圈,但眼睛里却闪着病态的兴奋。
你跟乔娜,一直在一起?我皱眉问道。
孙伟支支吾吾:也,也不是一直,
放屁!我一把拽过他手腕,掀开袖子,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青紫色的吻痕,
你他妈不要命了?
孙伟挣脱我的手,痴痴地笑了:娜娜说,她的第一次一直给我留着,
你傻吧?我忍不住爆粗,她身上阴气重,你,
二皮哥!孙伟突然激动起来,你不懂!我们这是真爱!
我看着他这副鬼迷心窍的样子,知道劝也没用。
干我们这行的规矩,不插手别人的因果,除非给钱。
三天后,我在街上碰到孙伟,差点没认出来。
他扶着墙慢慢挪步,脸色青灰,满头虚汗,活像个瘾君子。
卧槽!我赶紧扶住他,你咋成这样了?
孙伟虚弱地摆摆手:没,没事,就是有点累,
累个屁!我压低声音,是不是乔娜,
他眼神闪烁,却还是点点头:娜娜她,需求有点大,
你他妈,我气得想揍他,她根本不是人了好吗!你,
二皮哥!孙伟突然抓住我的手,眼里闪着泪光,我,我控制不住,她一碰我,我就,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知道已经晚了。这小子的阳气都快被吸干了。
劝了他一句,根本也听不进去,
深夜,手机突然响起。
我迷迷糊糊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孙伟气若游丝的声音:
二皮哥,救,救我,
背景里还能听到抽水马桶的声音,这小子八成是躲在厕所打的。
我在,在家,娜娜她,孙伟的声音颤抖着,她,她不对劲,
慢慢说。我一下子清醒了。
我们,我们这几天一直,那个,孙伟羞耻地说,
可是,可是她的身体越来越凉,今晚我,我实在不行了,她就,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孙伟的尖叫:
啊!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