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瑶瑶瞪大眼睛,”
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再说,我们不是去正门。”
二十分钟后,我们站在洗浴中心后巷的消防梯下。
这里直通二肥的私人办公室。
“爬上去。”
我推了推瑶瑶,“我垫后。”
消防梯年久失修,每踩一步都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爬到三楼时,瑶瑶突然脚下一滑,我赶紧伸手托住她的屁股。
触手一片柔软,她今天穿的短裙格外贴身。
“呀!”
瑶瑶轻呼一声,耳根瞬间红了。
“专心点。
“我低声提醒,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终于爬到目标窗口,我掏出铁丝开始撬锁。
这种老式插销并不难开,但我的手却抖得厉害。
不是害怕,而是右手腕上那个乌青的手印正在隐隐作痛,血管里的紫黑色已经蔓延到了肘部。
“开了。”
我轻轻推开窗户,一股混合着沐浴露和某种古怪腥味的热气扑面而来。
屋内漆黑一片,只有鱼缸的氧气泵出轻微的“咕嘟“声。
我摸出手机调低亮度,借着微光打量这个房间,标准的老板办公室,
真皮沙、红木办公桌,墙上还挂着几幅俗气的山水画。
“找找有没有保险箱。”
我小声说。
瑶瑶蹑手蹑脚地开始翻找,我则走向办公桌。
抽屉上了锁,但这难不倒我。
撬开最下面的抽屉,一堆文件和一个黑皮本。
我小心翼翼地翻开那本黑皮笔记本,每一页上都贴着一张女孩的照片,旁边详细记录着姓名、年龄、三围。
快翻到最后几页。
杨桃、熊熊和瑶瑶的资料赫然在列,每页右上角都贴着一张生活照。
照片上的瑶瑶穿着清凉的吊带裙,在某个kTV包间里笑得没心没肺。
“二皮哥,”
瑶瑶从背后探出头,看到自己的照片时猛地捂住嘴,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我赶紧把笔记本塞进怀里,这东西绝对不能留在这里。
就在我们准备撤离时,办公室的门把手突然转动。
我一把拽住瑶瑶,闪身躲到厚重的窗帘后面。
这窗帘料子很厚,但要是来人开灯,我们的影子肯定会暴露。
门开了,一个扎着小辫子的高个男子踱步进来。
他穿着考究的西装,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昏暗中也闪着冷光。
这人看起来三十出头,举止优雅得像世家公子,但眼神阴鸷得让人寒。
啪嗒一声,他按下台灯开关。
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还好是最低档的暖黄光。
他悠闲地坐在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从雪茄盒里取出一支古巴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