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其实在看到羽月一个人回来的时候,水尧就猜到了结果。
林曳走了。
虽然与他相处的时间也没有几天,但多多少少还有点子革命友情在的。
少女看着手中那只未送出去的灰白色趴趴小猫,不免有些失落。
瞥了眼她手里的东西,羽月平静开口:“如果我知道他在哪的话,还能帮你联络一下。”
“没有必要。”
少女果断做出结论。
这倒是让羽月没想到。
“林曳和它没有缘分,这是天意,用不着强求。”
就像一件想说的事,刚张口,突然被身边意外所打断,那就是老天不想让你说。
同理,她也不是非要把它送出去。
地球是圆的,历经千山万水,要是还有缘,定会再相见的嘛。
心声传来。
说不拈酸,肯定是假的。
不过比起自己那点小情绪,他更希望水尧能开心些。
其实,她若真如刚才表现出来的,为了得到一个雄性,能够不择手段。
那她大可以选择隐瞒给林曳也做了礼物的事,砸碎它,销毁证据。
谎称只有河豚,来示意自己在她那的特殊性,骗取自己的好感。
可她没有。
她毫不避讳地在自己面前把它拿出来,将心思都摆在明面上。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或许,正是这份坦荡让他感到真实,也是他心动的始源。
两人走近洞口。
水尧和羽月几乎是同一时间停下脚步。
听着那轻微的细响。
俩人互相看了一眼。
默契的放慢动作,趴在洞口边悄咪咪的往里面看。
ω?)
ω?)
只见聿白的身体被灵月的蛇尾桎梏着,下巴被带着毒针的尾尖轻轻挑起,看上去有强制制爱那味儿了!
“我去,羽月,我兽夫好像有对象了欸。”
少女抬起头,小声对上面的那颗脑袋逗起乐子。
没成想男人听后,立刻目光幽深的低头,“你的兽夫?你这么快就承认他的身份了?那我呢?”
?
“哎呀,我那是调侃她俩呢,这不恰恰证明我对聿白跟谁在一起,做什么完全不在意,没心思嘛。”
一共三个问题,她只捡前两个解释。
对于最后那个,水尧只字未提,睁着大眼睛睫毛忽闪,企图萌混过关。
可她这点小心思根本不够看。
前有林曳小猫摆件,后有聿白被叫兽夫。
现在羽月就好像那个西湖醋鱼,浑身都散发着酸不溜啾的味道。
“那我呢?”
男人铁了心的要刨根究底,努力给自己争取一个名分。
眼见避无可避,水尧只好缴械投降。
“你是我的兽夫,是第一个我自愿结侣的雄性,好了吧?”
听她这么说后,羽月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
上学时学的那首古诗怎么说的来着?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呀,梨花开!
该说不说,这男人不生气的样子是真漂亮啊!
又帅又欲的,还有那条大尾巴,哦哟哟哟,简直就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水尧不知羽月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