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碾过地上昏厥的躯体,锦缎下隐约传来肋骨折裂的闷响。
看出谢一的欲言又止,小倌宽慰的笑了笑,不屑道:“不过是尊重客人小癖好罢了,而且他擅自带我出来,呵……”
像拖某种牲畜一样将人拖走,声音远远传来。
“再会了,陌生人。”
巷尾人影渐隐,谢一摩挲着下巴沉吟:“这算不算是假装玩字母游戏,然后把对方往死里打?”
没等来o的回答,檐上忽坠清泠一声:
“何为字母游戏?”
嗯?
嘶——
猛抬头时,楚怀瑜正自檐角翻落,鸦青尾堪堪扫过她鼻尖。
四目相对间,那人丹凤眼中盛满求知欲。
见谢一不说话,楚怀瑜有些疑惑,以为是自己刚刚说的话她没听清,清了清嗓子,再次提起,
“‘字母游戏’是什么?”
“没关……什么?”
以为他是要道歉,把回答都预制好了的谢一被噎了一下。
眉头拧成一团,不满的抿紧唇,但还是将身子朝前探了探,“你刚刚说的,将人往死里打的,是什么?”
「我知道你很有求知欲但你别什么都好奇好吗?」
谢一正想着该怎么编才能骗过……啊不是,怎么合理解释才能让他相信,余光就瞥见他脚似乎有抬起的意思,立刻往后大跳。
“额,这是一种痛和快乐并存的游戏,并非主流。”
“噢……”
楚怀瑜似懂非懂,指尖无意识轻叩着剑鞘。
以为自己蒙混过关,悄悄松了口气,正打算讪笑两声就溜,一句话留住了她。
“那你玩过吗?”
“当然没有!”
谢一立刻坚决否认,还补充到,“我只是比较见多识广一点。”
“这样啊。”
他认同的点头,毫无表情的脸上却让谢一看出了真诚,
“那能告诉我怎么玩吗?我有个朋友喜欢这样的游戏。”
「你最好真的有个朋友!」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楚怀瑜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了。”
不解她痛心疾的神情是为什么,但自己是真有个曾经在月亮底下说“想像死一样痛过”
的朋友。
难得生出几分委屈,刚要解释,谢一就拍着他的肩膀,语气沉重,“我懂,每个人都有秘密,我理解,这个游戏挺简单的,就是你就拿东西打他,打到他说停就好了。”
“噢——↗”
楚怀瑜仿佛学到什么新知一样,整个人都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