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而急躁,听起来压迫感十足。
随着一阵莫名的拉扯感之后,身边的冷意突然就少了不少,整个手臂和脑袋都可以自由活动。
汗珠从我的脸颊流下,滴滴落在地上。
卢老做完这一切后,就朝着左边角落的汤兴业走过去。
呼。
我腿一软直接坐到地上,可算是离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柏邡贤出了痛苦的惨叫声。
我被突然出的声音给吓到了,忍不住扭头去看,却看不到一个人,其他人都不知所踪,唯有墙上一个小窗泄进来不少亮光。
人呢?
我顿时间心跳如鼓,着急地想要抬脚去找其他人,可就在抬起脚的一瞬间,看想到卢老说过的话。
仪式没有结束之前,绝对不能说话也不能离开自己的位置。
对了,不可以离开。
我收回脚,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可现在这样该怎么办?
嘴里的辛辣感让我瞬间明白过来。
对,把东西吐掉就没事了!
想到这里,我张嘴“噗”
地喷出了口中的酒。
“我靠,好辣,响子你故意的!”
眼前传来汤兴业的惨叫,只见他捂着脸后退好几步,下一秒,卢老那张脸瞬间凑过来,脸上的沟壑和胡子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哈了一声,拔开葫芦盖子,抱着葫芦绕着我转圈圈。
也不知绕到第几圈,我终于感觉真实了一点,身子一晃,差点栽倒,幸好被卢老提住领子。
“哎呦,小心点,可别摔这儿,地上灰那么多。”
他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嫌弃。
葫芦重新塞好盖子,他将其交到我手里。
我拍了拍自己有些僵硬的脸,“我这是怎么了?”
汤兴业冷哼一声,帮我拍屁股上的灰尘。
“你还好意思说呢,本来刚刚卢老都觉得差不多了,让大家转过来,可你一动不动地蹲在这儿,怎么叫都没动静。”
他们都知道出问题了,毕竟也不是第一次。
我就像之前一样,怎么喊都没反应。
突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将嘴里的酒吐了汤兴业一脸。
我有些不好意思:“抱歉了老汤,不过拿酒洗脸能嫩肤呢,哈哈。”
“咦惹,恶心死了,弄我一脸口水。”
我转头看了看柏邡贤,对方脸色白得不像话,呼吸急促,身子也不受控制地抖。
整个人看起来处在高度紧张之中。
卢老让我们将那些没点完的蜡烛收好,让我们跟着他离开。
走廊上已经没有了那种刺骨的冰冷,令人瑟瑟抖的阴风也没有了。
相反的,我还觉得有些闷热。
一行人进了电梯,我忍不住看了眼时间,都快到凌晨了。
竟然在上面呆了两个多小时了。
每次在这种情况下,我都快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不过现在好了,酒店楼顶的事情应该解决得差不多了。
看到我们平安无事地下来,胖子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刚他在下面等得焦头烂额的,也不知道上面啥情况,倒也不是不相信卢老的实力,主要是…楼顶的情况确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