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你琴弹得不错,诗词也写得好,可你棋艺怎么回事?”
“苏公子,琴棋书画,我都学过,不过我的画确实不怎么样,改天跟苏公子比比?”
苏珩嘴角抽了抽,他要是信了谢南笙的鬼话,岂不是不如府中刚满一岁的侄儿?
“你以为我会信你?”
谢南笙神情十分认真。
“真的,不信你问阿砚。”
苏珩看向一旁的傅知砚,感知到苏珩的视线,傅知砚的目光才从谢南笙身上移开。
“嗯,她没说假话。”
琴棋书画最弱的便是画。
苏珩忍不住摇头,直直看着傅知砚。
“阿砚,你看着我的眼睛,若是比作画,我与南笙,谁更胜一筹?”
谢南笙也看了过来,傅知砚唇边含笑。
“南笙。”
苏珩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捂着心口,夸张说道。
“南笙,你跟着阿砚学坏了。”
谢南笙噗嗤笑出声,夫妇两人逗起苏珩,默契不少。
三个小时的路程,有苏珩这么个妙人,倒也没有多无聊。
马车停在秋猎别宫门口,宫人引路,大臣领着家眷跟着宫人到安排的院子中休息。
狩猎围场已经驻扎好营地,皇帝的营帐在正中间,两边依次是皇子公主,紧接着是皇亲国戚,之后便是众大臣按着等级排列下去。
安国侯府的帐子原是排在公府之后,可萧婉君是北阳王之女,故而傅家的帐子紧挨着北阳王府的帐子。
萧婉君与傅元黎刚成亲那几年,很是骄傲因着她的身份,让安国侯府的帐子往前挪了不少。
她几次在傅元黎跟前提,想着让傅元黎记着母亲的功劳,可傅元黎根本没把她话里暗示的话听进去,只说若是会让岳母为难,按照级别来即可。
自那之后,萧婉君再不敢多嘴。
帐子是白日休息的地方,为着安全,晚上所有人都住在行宫里。
安国侯府所住的院子,前后一共二十间厢房,中间厢房、东西厢房中有长厅隔着。
傅元黎夫妇住在中间的厢房,傅知砚夫妇在东边,傅序墨则在西边,二房住在后面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