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酋摇头回道:「我方才想了想,姐姐还是不适合守着这些淫棍,太容易出事了!」
宁雨昔意外的看着高酋,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为自己着想,反而忽略了高酋搞鬼的可能,坚持与其换班。
欲擒故纵的达到目的,高酋也不再坚持,留下号称能提神的线香与解渴的茶水后,就去睡了。
看到茶水与线香,宁雨昔突然想到曾经被迷奸的事,虽然好像也不差那一回,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事,带着一分谨慎,宁雨昔将两件物什放在旁边,打算今夜都不去碰它。
在众多淫贼的眼前,宁雨昔实在无法安心的打坐,只能睁着眼睛看淫贼们打呼噜的熟睡,没多久就无聊起来,正想做些甚么打时间时,却被屋内的烛火吸引了目光,不自觉的恍神了。
「宁雨昔?宁雨昔?」
特殊的音调在淫贼之中响起,彷佛带有魔力一般,将宁雨昔领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嗯?」
「你现在很渴很渴,很想喝水。看到旁边那个茶壶吗?对!里面有你最想要的水。」
「渴…想喝水…」
「很好,我数三声后你就会醒来,醒来后就会喝水,一、二、三。」
恢复神智的宁雨昔先是感觉莫名其妙,随后就被强烈的口渴感所支配,拿起原本打算不碰的茶壶,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个不停。
『我是怎么了?不是打算不喝的吗?』解渴后的宁雨昔暗自懊恼,却将原因归咎于精神不济,完全没有察觉到中了暗招。
暗运内力后,宁雨昔感觉到不对了,一股热劲自丹田移至下阴,勾动着本能情欲,幸好现的早,还勉强能用内力憋着。
『这个死高酋,这个时候还来算计我,就不怕玩火自焚吗?不对!这香气是…』没运内力没感觉,运了内力后才现,一股香气已偷偷的散在空气中。
宁雨昔惊讶的现,香气来自于未被点燃的线香,透过嗅觉影响到内力的运行,为了避免气息走岔,宁雨昔不得已的散去内力,同时失去抵御春药的手段。
艰难的抬头望去,原本被绑缚的淫贼们已经解开绳索,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笑容,饶是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抓淫贼本身就是个局,遗憾的是明白的已经太晚了。
淫贼们先分出两人制住宁雨昔的手脚,然后将那些内服的、外敷的春药一股脑的用上,众淫贼便准备享受女侠大餐了。
在众人排队轮肏宁女侠时,有人质疑为何不直接催眠让女侠宽衣解带,还要搞这么多花样,简直就像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旁边懂行的人就说了,别看刚才让女侠喝下那水很简单,内中的门道多着呢!虽然我还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奥妙,但也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就像你要肏女人,总得先想办法把她的衣服先给脱了吧?问的人回道:「我可不懂这些,就是用强、或者灌药,女人不就得乖乖被肏?」
这话迎来周遭的人鄙夷,就这智商还混淫贼呢!另外一人冷冷的回道:「要是我们能从正面打赢女侠,哪还需要到现在才得逞?」
众人闻言都成了红脸,打输一个女人总归是丢脸的事,哪怕这女人武功远高于自己。
只是看着女侠被前面的人肏干时,报回一箭之仇的心态更热烈了,哥的本事不在打女人,而是玩女人,这就是我的忍…不…是淫贼道!在药物的作用之下,宁雨昔很快就投降于身体的本能,恍惚之间觉得跟巴利他们交欢没多大分别,亲亲哥哥好丈夫的乱叫,最后换成了以前最爱演的侠女大战淫贼,差别在于幻想的意淫在此刻成为现实,却不知算不算美梦成真?第二天早上当高酋打开厢房时,扑鼻而来的腥味都让他有些受不了。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宁雨昔还坐在一个肥胖男子的身上,欢快的扭着柳腰,享受着交欢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