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岚没有料到第一天就遇到这种要求。其实她从其他小姐那里早就知道,全套服务时常常会有客人要求小姐为他们吹喇叭。但她在真的遇到这种要求时,还是没有很好的思想准备,毕竟她还从未做过这种事,即使是丈夫也未让她含过。她真後悔平常没有在家里练习练习。
最让她难堪的,还是就在丈夫座位背後做这种事。他肯定已经听见这个男人的要求了,她这样为客人吹喇叭,他会怎麽想?
但现在她已没有办法回避了。
看着又慢慢翘起的巨大阳具在眼前晃动,在一闪一闪的灯光下湿漉漉地反射着星光,她有些後悔刚才为了节省没有多用一张纸巾将它擦得再乾净一些。
庄建海本来已经相当轻松平静,但突然听到这个男人对妻子提出了的这种要求,心中猛地再次紧缩,心脏又开始急剧地快跳动起来。
他从未要求过让妻子为自己用嘴做那事,每天看到她从舞厅疲惫地回来,怎麽也不忍心再让她为自己做这种“服务”
,没想到现在自己的妻子要将别的男人的那个东西含进嘴里。
虽然他拉过的生意里不少小姐都会为客人吹喇叭,自己对这种事也有些司空见惯,但真的轮到自己的妻子做这事,内心的震动还是非常大。
他就奇怪自己为何从来未想到这一点,既然想好了让赵岚去接客,迟早会要被客人要求做这种事。
不行!赵岚应该拒绝做这事,这也太过吃亏了。从直觉上他就觉得这是吃亏的,要做起码也得再加钱。对!至少可以跟他讨讨价,他就常常听见有的小姐为客人的这种特殊要求让客人加钱的。他不知该如何提示妻子,就拼命地连着咳杖了三声,希望她能领悟过来。
但赵岚没有一点反应,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好像不知所措。
庄建海一阵焦虑,却只能乾着急,又咳了两声。他知道赵岚太过老实,在上海老实就意味着吃亏,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
山东男人躺了一会,现赵岚没有动静,也有点不高兴。
“怎麽啦?不是讲好四百块全套的吗?快点含进去。真没做过?那就学呀,你就拿俺这个当个实验吧。快快快!”
“四百块?”
庄建海心中却是猛的一震,这回却是惊喜的一震。四百?两个小时?再加租车费、里程费,一共还不要六百多?两个小时就赚六百多?太合算了。他心中惊喜交加,他怎麽也没有想到平常看上去很软弱的妻子能砍出个这麽好的价钱。
唉,早知道这样好赚钱真该早就让赵岚干了,刚才心中的不忿一扫而空。妈的,六百多,至少可以让云红用内裤打五、六次手枪。
他一想到云红清香的肉体,心中就开始有种飘飘乎乎的感觉。
赵岚跪坐起来,弯下头去,慢慢靠近男人有些萎缩的阴茎。她知道要拿人家的钱不做是不行的,但内心本能的反感还是太强烈,而且她也真不知道吹喇叭该怎麽做,她只知道要含进嘴里,只好试试看了。
她的嘴唇刚刚触摸到他的龟头,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袭来,将她吓了一大跳,马上逃了开去,好像是要逃避一个追赶她的怪物。
她看到龟头还在那里着光,并不十分可怕,心下稍安,将头再次靠近。
这一次她张开嘴包住了龟头的上半部份,轻轻的含住没敢再动。而她的这种举动却刺激得这个男人一阵颤抖,他高兴地抖动了一下大腿,将阴茎向上一挺,想让她再多含一点。
她的嘴唇慢慢适应了肉棒软乎乎的感觉,心中的反感稍减,决定再往下深含一点。於是她的唇滑下去,将他的龟头完全包裹了起来。
她的生疏的动作反而让这个男人大感美妙,他一手抄起她悬吊着的乳房,一边捏摸玩弄,一边“哼哼哈哈”
地躺在那里享受着肉棒在她温暖的嘴里热呼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