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哲太太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她再一次抓起张兰德的手,摩挲了一会儿,突然拿起来按在了她的胸前,说:“春子,你就摸摸我吧。我求求你了。”
说着,她大胆地伸出耦合般洁白如玉的纤纤长臂,把张兰德箍了个紧,箍的张兰德透不过气来。
张兰德被富哲太太的热情似火感染了,他身不由己地抱着了富哲太太,感受着她身上独有的那种体温和余香。
两个人越抱越紧,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了。
就在两个人快要进一步深入交流的时候,老爷不合时宜地在外面敲门了。
“开门啊,狗日的小春子,你们两个人在卧室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门外面的富哲老爷一边使劲地敲门,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声怒吼着。
富哲老爷每次赌钱回来,擂门的时候都是这句话。
可是他每次出去的时候,他又不放心富哲太太,要让张兰德留在太太的卧室里照顾富哲太太。
富哲老爷就是这么奇怪。他的心里想的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
张兰德和富哲太太赶紧分离开来。
富哲太太说:“春子,赶紧帮我把衣服穿好,老爷要是看见我们衣衫不整,就不得了了,非把我们打死不可。”
此时的张兰德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给富哲太太穿衣服的时候,笨手笨脚地,一不小心,碰到了富哲太太身上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他激灵地一下缩回了手,这是他第一次触摸到这个,他浑身有一种别样的感受,整个身体好像触电般一样,既舒服又酥麻。
富哲太太也是浑身激灵了一下,体会到了和老爷触摸时不一样的感觉。她感觉到她浑身有一种无法言语的酣畅淋漓和舒畅。
两个人很快就从这种尴尬境地中愣过神来,富哲太太手忙脚乱地开始往身上套衣服,张兰德在一边帮着忙。
功夫不大,富哲太太就在张兰德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
张兰德这才着急慌忙地去给富哲老爷开门。
张兰德打开门的一瞬间,富哲老爷就毫不客气地给张兰德赏了一个清脆悦耳的耳光,骂道:“狗奴才,你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才来给老爷开门,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在卧室里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老爷,您误解了,是小的睡着了。太太刚把小的叫醒,小的这不就着急慌忙地来给你开门来了。”
张兰德哄骗老爷说。
幸亏是晚上,富哲老爷没有细细看清张兰德的脸色,不然就一定看出端倪来了。因为此时的张兰德满脸通红,神色慌张,心砰砰直跳,好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似的。
那天晚上,张兰德回到马棚旁边的小屋里,躺在窄窄的土炕上,虽然心有余悸,可是却让他体会到了另外一种美好的享受,让他久久不能忘怀,回味无穷。
他不时地拿起那只手,放在鼻子下面闻,放在身上抚摸自己的身体,可是他就是抚摸不出在富哲太太身上抚摸的那种感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