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鲤被常文晴这么一说,顿时就有些害羞了,又怕被别人看出来,就端起茶杯,假意要喝茶。而一旁的常文晴也是笑笑,也端起茶杯,看起了那些娘子们先后交上来的诗。
顾鲤也是有些无聊,放下茶杯,此时常文晴拿过了两张诗纸,递给了她,说道:“你瞧瞧,这两诗哪一比较好。”
顾鲤点点头,接过了诗纸,看了起来,随即又读了一两遍,便选出了其中一张,放到了常文晴的面前,说道:“两相比,这用典准确、韵律工整,其中意境虽并不引人,但也是算是佳作了。”
常文晴点了点头,说:“我也觉得这一好一些。”
“对了,”
常文晴把诗纸放到了一旁,问道:“我可以叫你鲤儿吧?我听阿兄也是这么叫你的。”
“可以。”
“那鲤儿,你和永和成亲这么些时日了,他可有教你些诗赋?”
常文晴问道,“外头可是都在传,说鲤儿你手里可是有永和亲手写的好几本诗集。”
“有教过一些。。。。。。”
顾鲤答道,“但是我问的都是些内容上或是意境上的问题,不曾问过如何写诗。”
“他不主动教你的吗?”
常文晴有些诧异。
“我不开口的事情,常郎是不会做的。”
顾鲤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想学作诗,他也便不会强行教我。”
“原来是这样啊。”
常文晴了然地点了点头,“看来永和那小子,自从娶了你确实就变了个人似的,我那时就和你们父亲说了,让永和赶紧找个媳妇儿,成了亲,他也就老实了。”
“不过啊,要是你们父亲真听了我的话,永和就娶不到你这么一个好媳妇了,想想都想替永和惋惜。”
她又接过了几份诗纸,边看边说道。
听着常文晴说这样话,顾鲤就有些害羞了。
“你看你,人又漂亮,还知书达理,又懂得维护自己的郎君,永和才是个有福气的。”
说着说着,常文晴现身边没了动静,便抬头看向了顾鲤,现她此时正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衣角,似乎是害羞了。
常文晴看她如此,便也是转移了话题:“鲤儿你这饰是何处买来的,我可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饰。”
顾鲤也是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钻石手链,说道:“这不是哪里买来的,而是常郎在那时送订婚信物时给我订来的。”
“订来的?”
常文晴有些不太理解。
“我听怀琴说,这饰是用金刚石和白金做的,是常郎亲自设计出来的。”
顾鲤也是微微地抬起了头,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