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闲又微笑着朝向袁大力,“你近日倒是很忙。不知在忙些什么?”
袁大力从昨日开始奔波数处地方,声音透着疲惫,“……如今国子监祭酒冯大人被投入狱中,听说是牵连到骁骑副参领朱大人的案子?不知此事可有缓和余地?”
……
袁大力从昨日开始奔波数处地方,声音透着疲惫,“……如今国子监祭酒冯大人被投入狱中,听说是牵连到骁骑副参领朱大人的案子?不知此事可有缓和余地?”
他的次子袁重弩在旁急道:“朱大人乃文国公门下弟子,跟随文国公入骁骑营,为人耿直忠君,断不会做出那般杀妻恶事。此案尚未定论,冯大人为其辩驳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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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醉今迷然,快对视一眼又战战兢兢偷觑上端坐的男人。
寂王殿下却只手执茶盏,目光悠远地透过打开的门扇望向遥远天际。
窗外的镜熙原本踌躇着打算离开。
毕竟这样在外头偷听实在不合规矩。以前在宫里敢肆意妄为,也不过是仗着自己身份尊贵,且有寂王在旁善后。现在什么依仗都没有,且在旁人家里,怎能这样行事?
就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听到那些话,顿觉不对。
里头有句分明说得极其错误。
那公孙闲既是寂王亲信,为何不知……
她还未来得及细想,又被另一桩疑惑占据了思维。
公孙闲此人她分明没有见过,为何声音隐隐听着有点耳熟,似是曾经在哪儿听到过,但认真去想又完全没有任何记忆痕迹。
她心中疑惑更甚,不由得朝袁氏戳开的窗纸洞口看过去。
年轻的男人柳眉凤眼,一双含情目似笑非笑地朝洞口望过来,透着洞察一切的了然嘲讽,三分鄙夷七分不屑。
镜熙千算万算也没料到那公孙闲此刻居然走到了这扇窗户附近。明明刚才他的声音是从远离窗户的位置传来的,明明他不该在这个地方。
偏偏他在。
而且现了这边被戳出的窗纸洞,还侧头朝着这边笑。
看着这般的笑颜,镜熙却仿佛全身被冰水彻头彻尾地浇灌住,僵硬到无法动弹。
公孙闲?
副镇抚使、寂王下属?
居然是他。
居然,真的有那么个人。
镜熙脚步虚软后退两步。
前世最后的那五六年里,她的脑海偶尔会模糊地闪过一些关于某个雨夜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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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醉今迷头没有趁手的东西。
他索性摘下了腰间飞翎旁边玉牌上的一个碧玺珠子,两指用力把它从窗上小洞弹了出去。正好轻巧擦过女孩儿下颌优美的弧线,落在了她衣襟里。
缪承谦虽在出神,却也察觉他的小动作,远远朝那边窗户淡淡瞥了眼。以为那小洞是他弹珠子弄出来的,不悦地审视着。
公孙闲摸摸鼻子,“啊,听到外头有小猫儿,想逗一逗。”
袁大力想说自家没养猫。
若真有,自当捉来给玄副使。
可他到底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只是耿直了些,并不傻。此刻被公孙闲斜睨着,袁大力终是把话咽了回去,什么都没提。
窗外的镜熙已经陡然回神。
冰凉的碧玺珠子进入衣襟,透心的冷。
她忙踉踉跄跄离开这个地方,远离这个院子。待到走出院门,她深吸口气,表面上恢复了淡然自若的模样。
做皇后和太后久了,早已养成处变不惊的性子。
饶是当年看到寂王杀了先皇,她也没有惊叫出声。
如今见到公孙闲后,即便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依然保持着得体的适宜微笑,看不出任何端倪。走到一处僻静的院落,扶着旁边的高大柏树,缓缓落座于树下石凳,闭了眼努力回想。
待客处。
缪承谦其实早已现窗外有人。
只他现在全副心思都在她的身上,旁人压根无法让他提起半点兴。见公孙闲玩得开心,便也不管,仅转向袁家那位姑奶奶,“我有些关于明安伯府的事要问你。若你答得好了,冯胥之事我或可让人帮忙查查。”
袁家人顿时眼中燃起希望的火光,望向寂王殿下时,充溢着浓浓感激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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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