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德一口老槽在嗓子眼里进退为难,黑着脸离开。
还不忘记重重的带上门。
蹦一声,灰尘都震下来了。
等贝尔德一走,在旁边焦急的卡萨雷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了,“维克托,你要去第三监区?那…那地方很危险,你难道不知道吗?光是上半年就死了9个狱警,虽然他们是死在监狱外,但很明显是那些毒贩的报复。”
“我听说有个倒霉蛋就是因为没有给一名毒贩洗脚,就在休假的时候,连同妻子和女儿都被绑架了,三天后被现死在了树林里,而且浑身都没有一块好的肉。”
“还有个奎姆·卢卡,你认识的,长得很好看,他跟我是同班同学,他在第三监区的时候,被一个有同性恋倾向的毒贩看上,但他不答应,后来…他的生殖器被人割掉挂在大街上!”
卡萨雷说话都在抖,瞳孔里甚至都扩散了。
很显然,毒贩在身为警察的卡萨雷心里,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啪!
一只手按住卡萨雷的肩膀,“你在害怕什么?”
卡萨雷抬起头,对上高军的眼神。
“你害怕的无非就是死亡,但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去死?在这个操蛋的社会,言语是最无用的,可以为你开口诉说的,只有武器,如果毒贩手里拿着手枪,你拿把ak,你觉得,应该害怕的是谁?”
“以前我老爸经常跟我说,做人呐,要有正义感,年轻人要有冲劲,要明白,道德是做人的底线,结果呢?他自己被人给打死了。我算是明白,在任何时候,你得往上爬,喽啰说的话,谁也听不进去的。”
“你当警察为什么?”
“为了…”
卡萨雷支支吾吾。
“别跟我说为了什么狗屁正义,做人做事不要太死板,绝对的正义绝对没好下场,做人你得心狠,在食堂,那一枪我要是不开,你以为我能站着?那帮狗娘养的杂种,怕的是法律吗?怕的是子弹!”
高军拍了拍卡萨雷的脸,“他欺负你,你就反抗,反抗不了,你就找个垫背的,毒贩也是人,他们也怕死,我就不相信,他的嘴巴里面塞的进子弹。”
话虽然这么说,但被毒贩统治几十年的恐惧哪有那么容易消散?
“放心吧,在墨西哥,我活的会比上帝还要长久。”
“下班后,晚上去喝一杯?我请客。”
高军笑着说。
……
监狱上班时间是早九晚五。
都不用加班。
因为高原监狱距离市区大约5o多公里,所以很多警察都会住在宿舍,但在监狱外不远处,一种“夜晚集市”
会提供不少的需求。
比如…
妓女。
一辆运输车上下来不少打扮妖艳的女人,长得好看的被人带进监狱去伺候里面的毒枭,长得难看的,就被出来寻找刺激的警察们瓜分。……
一辆运输车上下来不少打扮妖艳的女人,长得好看的被人带进监狱去伺候里面的毒枭,长得难看的,就被出来寻找刺激的警察们瓜分。
迫不及待的同僚们,挥舞着钞票找上自己心仪的对象,泄最原始的**。
“嗨,先生们,要玩一玩吗?”
一个大波浪,身高大约17o公分左右的女郎,踩着恨天高,还穿着黑丝,站在路边,手里夹着廉价的香烟,画着浓妆,朝着正好路过的两人喊了声。
高军和卡萨雷正在聊天,听到这询问,两人的目光都忘了过去,不得不说,出来卖的人,都有料。
如果眼前这一对不是硅胶的话,那手感应该不错。
高军对路边的妓女没什么兴,主要怕变成艾滋勇士,到时候真的就悔不当初了,要玩也得玩好莱坞明星。
都是出来卖的,大不了钱给多点。
倒是卡萨雷有点荤素不忌,上下打量了两眼,“我们两个人。”
小姐一听,瞥了眼高军,“两个人得加钱。”
“加多少?”
“一人1o比索,第二根半价。”
卡萨雷一听顿时就两眼放光,他用肘部撞了下高军,压低声音,“维克托…”
“别,我没兴,你想玩可以自己来,不过我觉得你得做好保护措施。”
胖子卡萨雷纠结中,这娘们刚好长在自己的审美上,但维克托没兴,总不能把兄弟给丢下吧,正当他准备摆手拒绝的时候,就听到高军说,“你先搞着,我有点事情,忙完了,去露天酒吧见。”
说着,还掏出2o比索,递给那女郎,“把我兄弟伺候好点。”
拍了拍卡萨雷的肩膀,朝着不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