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最后,她有种释怀的感觉,将压在心底不舒畅的往事讲出来,确实轻松不少。
末了,她又道:
“不过……虽然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有一点不开心,但当时我倒觉得这些事生地恰到好处,从另外一个层面讲,反而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程楚骁认真在听,面色一变又变,有些话想说,但还是耐着性子等她说完。
到最后,原本要说的却变成了要问的,他面色沉了几分,“是件好事?”
“因为我当时想踹了你,还挺舍不得的,知道这些之后,我觉得我就该踹了你,找个更好的。”
“……”
确实,那通电话说得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沈知念这话要说之前便知道他什么反应,刚偏开头,便被他捏着脸颊掰了回去。
他神情严肃认真,“救她是举手之劳,至于她被霸凌那天是因为我刚好在,但不管是谁被霸凌,我都会整顿天阙,调整组织架构,这跟是不是陈诗宜没有关系。”
“还有,这就是你知道的所有。”
他这话说完,她有些小小的意外。
她后来知道陈爷爷和他少时的往事后,又得知陈诗宜因为爷爷的病过得并不好,那他解决她的困境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没做其他的事?比如暗中照顾她的生活什么的……”
他俊容清冷,无半分情绪波动,“她又不是我的女人,这不是我该操心的事。”
“那我听说你每次去天阙的酒水都记在陈诗宜头上,她每个月都是销冠,好多人都羡慕她,这不是真的吗?”
“江逾白做的。”
他言简意赅地说完,又道:“她销冠是她自己努力,我没救她以前她也是销冠。”
这倒可以理解,但是沈知念觉得这并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毕竟陈诗宜和陈爷爷在他少时也是并不一般的存在。
“你怎么不帮她啊?”
程楚骁拨了拨她耳侧的丝,将她如海藻般的长撩到肩后,“要帮她不是看她多困难,还要看她需不需要。”
以陈诗宜的性格,他插手过多对她来说反而是种负担。
“我给了她名片,如果她有需要会找我,在我能力范围内的,看在陈爷爷面上,我会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