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嘿嘿笑了一声,狗腿地叫道,“程澈哥哥。”
程澈眯眼,紧接着就听云想问:“今天的黑板能不能都帮我擦了?”
程澈就知道,一喊哥哥就是有事求他。
“哥哥是个人,不是你的工具人。不能用人时朝前,不用人时朝后。”
程澈往座位上去。
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次现上车现包饺子。
怎么了,他就这么廉价,这么好说话吗?
云想坐在程澈的旁边,双手合十,一脸乞求,“程澈哥哥,拜托。”
程澈冷笑,“听话,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做了,没有哥哥真不行。”
云想眨眼,恨不得撒娇卖萌都来一遍。
——做了,没有哥哥真不行。
程澈喉结动了一下,他垂眸,压低了声音提醒道:“云想,你特么给我好好说话。”
“……”
云想坐回座位上,倔强地说:“程澈,你最好是没有需要求我的地方。”
程澈歪歪脑袋,信誓旦旦不会有那天。只会是云想求他。
……
有些人就是嘴硬心软,晚上云想从办公室回来要打扫卫生的时候,现教室里的卫生都被打扫过了。黑板也被擦干净了。
云想站在讲台上,指尖在黑板上擦了一下,不禁笑了笑。
程澈啊程澈,天塌下来,你嘴都是硬的。
“同学,你要在学校打更吗?还不走?”
门外传来程澈懒洋洋的声音。
云想转过身,她将手背在身后,扬着脸,“你不是也没走?”
“哥在等人。”
他双手插兜,很拽。
云想弯弯嘴角,“等我?”
“等你。”
他干脆道。
云想:“可是我们不同路啊。”
程澈:“……”
又来了。
她是真的记仇。
不就是前天早上说了一句——她坐车,我骑车,不能一起。
她就一直耿耿于怀。
“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