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怪。
颜烟睨他一眼,了几张拍好的图到三人群中。
“西岛人流量高,但留存量小,旅客几乎十点前就会离岛,不在这里过夜。这是没有客人的根本原因,客观条件使然,不是你民宿的问题。”
颜烟指指群里的图,“岛上没有纯粹的民宿,一般是餐馆或商店等经营场所,偶尔给留岛的客人提供住宿,如果对方消费过一定金额,会免费提供,不以此盈利。”
民宿没有客人,是因为西岛根本不具备,让旅客留岛的条件。
辛南雨瞪大眼睛,受到极大冲击,“我本来以为,如果岛上只有我这一家民宿,游客没有其它地方可选,就会来我这里订房,生意多多。。。。。。”
辛南雨似乎快崩溃了,颜烟还未说完,欲言又止。
旁人是否崩溃,段司宇不在乎,嗤笑一声,补充颜烟没说完的后半句。
“本地人不做民宿,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市场,这是人家玩剩下的,淘汰掉的东西。”
一出口,毫不留情。
创业的忌讳之一,察觉某地没有某个产业,一拍脑袋就去展,以为自己抢占了先机,降维打击,实则此地根本没有该产业的展空间。
“我真的是笨蛋。。。。。。”
辛南雨抱着头,撇嘴苦脸,“怪不得这里只卖六十万,我还以为自己捡到了便宜。。。。。。”
傻个儿。
段司宇还想开口嘲笑,被颜烟斜着视线一瞪,轻咳收笑,闭上了嘴。
等辛南雨稍微平复情绪,颜烟才问:“你。。。。。。还要继续听?”
“烟哥你说吧,我想听完。”
辛南雨苦着脸说。
“客人不在岛上住宿的原因。一是岛本身面积小,娱乐项目少,清晨上岛,夜晚下岛,只需一个白天就能玩转,除非出现篝火大会这种特殊活动,不然旅客不会留在岛里。”
“二是,鹭城和西岛之间的轮渡,来去一次路费是16o元,假设西岛民宿的价格比鹭城区低,但一旦加上交通花销,总体费用会反,所以没有在西岛住宿的必要。”
颜烟举出的原因,均是客观事实,无可辩驳。辛南雨越听越难过,耷拉着肩,径自无言。
颜烟从不会说安慰话,见辛南雨难受,难得感到几分不忍。
再加上段司宇的视线实在灼人,不可忽视,颜烟感到一丝烦躁,本打算无视,此时烦得忍受不了。
“你有什么问题?”
颜烟侧头看过去。
段司宇似笑非笑,还是那副游戏人间的模样,仿佛站在高地,无所不知,傲慢睥睨挣扎的凡人。
“没有,就是觉得你很厉害。”
段司宇盯着颜烟,声音微沉,“烟哥。”
似冰的声音,是那种春潮时,化冻成露水的冰,冷不丁滴到耳尖,让颜烟猛然瑟缩,从外颤到内里,扼制呼吸。
“你凭什么抢我的称呼?不许你叫烟哥。”
辛南雨正崩溃,破罐破摔,顾不上礼仪。
这一打岔及时,阻隔侵占的眼神。
颜烟松了一口气,移开视线,看向他方。
段司宇咬了咬牙。
不过一个称呼,他不稀罕,“你说完了?那我补充一点,公用轮渡的营业时间,是早六点至晚十点。”
段司宇看向辛南雨,“就算你把价格压到最低,加上轮渡费不过2oo,旅客也不会选这里。一旦轮渡停运,他们要么在鹭城区重订住宿,要么坐私人游艇回来,怎么选都是破费。”
“所以你在这里开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