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这么认为!”
谁曾想,魏叔玉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很好!”
李泰猖狂大笑了起来,旋即笑容一收,露出一副阴鸠的模样:“这辈子还没人敢威胁本王,你是第一个!”
“那我该庆幸咯?”
魏叔玉不屑的回道。
“遗爱,你怎么说?”
李泰不再跟魏叔玉废话,他此行的目的是收服房遗爱。
“魏王、大哥……”
房遗爱看看李泰,又看看魏叔玉,一时间不知如何抉择。
他怎么也没想到,魏叔玉会为了他跟魏王杠上。
这可是魏王啊!
敢跟太子一较高下的魏王。
得罪了他,今后在长安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所以对于魏叔玉,他是十分感动的。
可面对父亲的清誉,他又不能不管不顾。
“遗爱啊,只要你效忠于本王,本王替你把所有的债给平了。”
李泰循循善诱。
房遗爱眨眨眼,然后看向魏叔玉……
那意思好像在说,大哥,你给我啥好处啊。
“房傻子,你是不是傻,区区几千贯而已,直接跟你爹说就好了啊,不就是被揍一顿嘛,没在怕的。”
“像我,在赌档输了两百贯,被爹娘混合双打了一顿,出门不还是一条好汗!”
崔神基用自己亲身经历来教导,亲生的,打不死!
房遗爱心动了。
正如崔神基所说,亲生的,他爹还能把自己打死不成?
区区一顿揍,换来今后的安心,可是很值的。
跟着魏王混,看起来风光。
可插手到夺嫡之争当中,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闭嘴!”
李泰猛的看向崔神基,眼神之凶狠,仿佛要将其活撕了一样。
崔神基一个激灵,麻溜的缩到魏叔玉身后。
“遗爱,房相一辈子的清誉可不能毁在你手上啊。”
李泰再次劝诫道。
房遗爱没有回应,反而看向魏叔玉:“大哥,你就没啥要说的吗?”
“说什么?”
魏叔玉反问一句。
“你就不劝劝我要不要跟你混?”
房遗爱厚着脸皮问道。
“你?”
魏叔玉立马露出一副嫌弃的目光:“你打架不行、读书不行,又没钱,也没权,带着你除了多个负担,还有啥用?”
“人小基基好歹是崔家的嫡长子,将来有极大的可能继承崔家,你就一个二子,分家产都轮不到大头,我要你何用?”
确认过眼神,这是打心底里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