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为何默不作声?”
“陛下以高官侯爵相赐,可不是让我等在此愁眉苦脸的!”
舰长摘下烟斗,重重地敲了几下桌子。
“钢铁战舰又如何?”
“蒸汽动力又如何?”
“集齐东海水师与朝鲜水师合力围攻,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眼下的难处在于……汉国的太平洋舰队总计拥有十六艘大型战列舰,刨除正在改装、修整的战舰,起码还有八艘到十艘可以调用。”
“我方单枪匹马贸然行动,恐怕会遭遇敌方的伏击。”
“若要战,务必调遣秦国三大舰队倾力一击。”
“胜,乘势追击,直接打到汉国本土!”
“败……也不是共赴国难而已。”
“秦国人不怕苦,不怕难,不怕死!”
烟雾缭绕中,舰长室内的将官齐刷刷看向言者。
他拥有一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一双剑眉又浓又密,眉梢处昂然上扬,不怒自威。
“说的好!”
“共赴国难而已,有何可惧?”
“哪怕秦国一时落于下风,终有卷土重来之日。”
“汉国的钢铁战舰再硬,也硬不过秦国好男儿的一身铮铮铁骨!”
“拿舆图过来!”
海上两支当世顶尖的舰队互相对峙之时,神户港内的汉国聚居区内却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靡靡的丝竹声中,体格娇小的扶桑舞姬依偎在汉商怀中,尽情地施展妖娆魅惑的手段。
美酒佳肴流水般呈上桌来,很快就变成了狼藉的残羹冷炙。
“诸位且听我一吟。”
“好个扶桑岛,他娘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