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看向张钢铁。
“我想去沈城。”
听到“沈城”
二字,兰儿娇躯一震。
“去见你的小主么?”
“不是,钱一空又要卷土重来,我去沈城报个信,另外我想把绿漾神掌教给我师父,让他不再忌惮钱一空。”
虽然徒弟教师父有悖常理,但谁的武功好用谁的,张钢铁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我还想问问赫启宏为什么要自。”
逃亡多年忽然自,其中必有缘故。
“操心的命!”
兰儿叹了口气。
“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们六年前我早死了。”
张钢铁只为值得的人操心。
“你去沈城不怕他们质问你丢下小主的事?”
“这事迟早要面对。”
早知道晚知道都得知道。
“好好好,他们救了你的命便也是兰儿的恩人,兰儿与你同去拜会。”
二人当即上马,不数日到了葭州,距沈城仅剩百余里,三人当夜在葭州打尖,第二日兰儿上马时忽然扭到了脚,张钢铁又是按摩又是抹药,可她还是哀叫连连。
“看来你只能独自去了。”
兰儿叹道。
“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让小谷子留下陪我便是,你去报信要紧。”
兰儿说道。
“你伤得又不严重,歇一两天再走不迟。”
“哎呀,我不愿见沈城小主!我们留在葭州你才能早些出来。”
沈城小主又貌美又金贵,兰儿一介民女不免自惭形秽,张钢铁霎时觉得她这脚扭得蹊跷,女孩的心思他永远也猜不透。
“那我自己去了。”
“我只许你三日,三日后你若不出来,我便杀进沈城将你揪出来,我才不管她是小主还是大主。”
其实报个信只需几句话,但张钢铁要传沈伯义武功,三天虽不致教会,但来葭州见一面再回去也无不可,这是一个态度问题。
张钢铁只好独自上路,中午时分赶到了沈城,但见城门紧闭,城头守卫全副武装。
“来者何人?”
城头上一人问道。
“张钢铁求见少城主。”
张钢铁向上喊道。
“少城主不见客,大侠请回。”
城头上冷冷道。
“张某确有要事,烦请通报一声。”
张钢铁抱拳说道。
“少城主不见客,大侠请回。”
城头上还是冷冷道。
“你报也不报怎知不见?误了大事你担当得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