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回的拉扯,球时快时慢,观众们被二人华丽的对决吸引去了目光,他们为了看到另一人有没有接住球,不得不把脸偏过去看她们,随着球左右地看着。
“找到了,就是那个人,那个拿着摄影机,头一动不动的人,就是他!”
工藤新一确定了目标,他通过追踪眼镜锁定了那个人的位置,但他忽地往上一瞥,竟然看到了何孤城。
“城哥!他怎么在这儿!他旁边那个那个女人……看身形不像宫野,等一下,这张脸,以及这个唇膏的颜色,没错,是贝尔摩德!难道他这次是作为组织成员了的吗?不妙,我可不能这样过去。”
何孤城看着两位选手的拉锯战,笑道:“犯人要暴露了。”
贝尔摩德道:“我懂了,因为米涅芭的母亲是盲人,所以她不会左右扭头去看球,那么球场上那个一动不动的女人就是米涅芭的母亲,而那个凶手想要在比赛结束的瞬间杀死米涅芭的母亲,他一定是在一个能够清楚地看到米涅芭母亲的位置上,我说的对吧?”
“对,那个家伙,就在我们下面两排的位置上。你看,就是那个右手举着摄影机,左手举着手机的人,他应该是想要录下米涅芭母亲被他炸死的瞬间,然后还要把录像给米涅芭,以此来进行嘲讽。左手的手机,恐怕就是炸弹的引爆器。”
这时,何孤城手机传来嗡嗡的声音,何孤城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工藤新一穿来的短信:“城哥,帮个忙,打晕那个举着摄影机和手机的人。”
“了解。”
何孤城弯着腰起身,离开座位,往下走了几步,来到那一排的后面,悄悄接近着那个人。
那人还在注视着赛场:“结束,快结束啊,快点结束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何孤城出手了,他以极快的手从后面一把夺走他的手机,那人反应过来,转过身大骂:“你干什么!”
何孤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从座位上直接薅起来,拽到了过道上。
“喂,你们在干什么?”
“不要影响我们看比赛啊!”
“太粗鲁了吧!”
与此同时,苏格兰场的警卫们冲进来,二话没说,将那个人直接拷走。并且收走了那个手机。
“这位先生,非常感谢你为我们逮捕凶犯作出的贡献。”
面对警卫的道谢,何孤城问道:“那个,经纬先生,你们是怎么知道他就是犯人的?”
“是工藤先生事先安排我们在这边待命的。”
“工藤先生?工藤新一吗?”
“不,是工藤优作。”
“哦,我知道了,谢谢昂。”
看到有人被警卫带走,而米涅芭的表情放松下来,波娃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所以,那个人就是威胁你的家伙吗?看样子他被警卫带走,也就表示,你可以和我堂堂正正的对决了吧!”
比赛结束,米涅芭以一分的差距获胜。
一切尘埃落定,犯人的身份也已知晓,原来,他的名字叫做哈迪斯,他的母亲之前身患重病,需要一笔手术费,而哈迪斯到处借钱,可还是不够,于是他把目光投到了赌球上,想着把注压在米涅芭身上,好赢上一大笔钱,于是他把全部身家都押在了所有人都认为会赢的米涅芭身上,而那场比赛米涅芭的母亲没有来,并且最后米涅芭输掉了比赛,哈迪斯因此一无所有,母亲也因为无法手术而去世,但哈迪斯却认为这一切都是米涅芭母亲的错,如果不是她没有来观看比赛,米涅芭就不会输,他就可以赢到钱给母亲交手术费。
母亲去世后,哈迪斯就变态了,他先是把催他还钱的人全部杀死,然后又杀死了不给他母亲治病的医院的院长和几个大夫,最后决定要杀死米涅芭的母亲,完成他所谓的复仇。
赌狗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