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问道。
“听说白先生工作的刊物社,连载的灵异故事很受国人追捧,不知道白先生以为,这些故事里有没有某些案件的真相呢?”
莫组长问道。
白晓道:“莫组长,您别拐弯抹角了,我经不起折腾,你们来,无非把我当成了犯罪嫌疑人。
莫组长,想必你们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吧,不然我想我坐的不是沙,而是审讯室里的老虎凳了。”
莫组长道:“这一点白先生还真是多虑了,可能你会认为我们是饭桶,但我们还是有些本事的,我们通过调查计程车的驶入记录,早就将你排除在犯罪嫌疑人之外,只是我们在张教授家里找到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是有关于白先生的,所以我们才特意找到白先生,希望白先生能够给我们一个答案。”
白晓道:“不知莫组长找到了什么,我又能帮上什么忙?”
“红衣碎尸案一直是我们同事心里的疙瘩,此案再次被提及,让我的老领导丢尽了脸。白先生,你找张教授,主要是问红衣碎尸案,不知道你对这个案子了解多少?”
莫组长笑着问道。
白晓摇摇头,莫组长笑着将一个档案袋放到桌上,道:“我请教过刘队长,他说白先生对案件有独特的理解,想法天马行空,但总会让人眼前一亮,这是当年红衣碎尸案的案件卷宗复印件,希望白先生用得上,今夜我就不打扰白先生了。”
莫组长说完,带着两位同事就要走,没走两步他又停了下来,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白晓,说有什么现,可以随时联系自己。白晓将名片收下,把莫组长三人送出门。
待莫组长三人走后,白晓坐到沙上,喝了一口茶。他拿起卷宗研究起来,在欧洲,他养成了一个习惯,把案件当成故事,也是因为这样,莱文先生不太喜欢,莱文先生认为,案件就是案件,不能与故事混为一谈,可四年时间,白晓并没有改变这个习惯。
既然是故事,就得有故事线,有时间、人物、地点、事件,看卷宗之前,白晓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一支碳素笔,在笔记本上写下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悬疑作家血泪红衣,原名安妙衣,写作生涯留下很多灵异故事,可都不是很有名,二〇〇六年五月七日,被人残害,杀死在家中。
二〇〇六年五月八日,分局接到报警,立即赶往案现场,对案件进行全面侦查,这个案件的主要负责人是一个姓闽的老刑警。
老刑警带着同事赶到现场,现场一片狼藉,屋内全是尸体碎肉,五胀六腑散落一地,饶是见过大场面的老刑警,也有些受不了。
技术人员对现场进行侦查,他们现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案现场凌乱不堪,但案现场只出现安妙衣的指纹,也就是说,这间屋子除了受害者,并没有其他人来过。
技术人员在门上找到一枚第二人指纹,后来老刑警对小区进行排查,现这指纹属于楼下住户的,他们将犯罪嫌疑人锁定为楼下住户。
楼下住户是一个年轻人,当时也就二十五六岁,叫王显盛。老刑警将王显盛带到局里,对王显盛进行盘问,这才知道这王显盛是报案人。
据王显盛所说,那栋楼修建的时候,排水系统没有做好,楼上的租户用水,时常会益到楼下租户家中。
王显盛现自家厨房被楼上漏下来的水打湿了,便到楼上要个说法,他敲了很久的门,没有人应答,又试图将门打开,可门锁得很死,于是报了警,哪曾想,楼上的租户被人杀死在家中了。
白晓看完卷宗,现卷宗漏洞百出,第一,楼上漏水打湿楼下租户的厨房,可勘查过程中,细节写得很好,却没有提到厨房,一个老刑警绝不可能犯下这样的失误,即便他失误了,技术人员不可能不去厨房查看,因为那里很可能是凶手藏匿凶器的地方。
第二,整个案件分析,并没有提到凶器,也就是凶手是怎么肢解受害人的。
这么多不可能的东西,换来的只有一种可能,也就是莫组长并没说实话,而白晓手里的卷宗,也是残缺的。
白晓捏了捏眼角,又一次回忆起那个视频,很那个视频拍摄很有水准,绝对是专业人士所为。想要拍摄这样的大片,屋内不可能没有大型的设备,在凌乱的案现场,想要移出设备,是不可能不留下痕迹的。
也就是说,视频是后期制作的,很有可能碎尸案成了悬案之后,有人频空想象,写了一个灵异故事,然后将灵异故事制作成为视频寄给了白晓。
t市白晓的朋友不多,就只有谭雅和常宁,谁知道他的名字呢?他开始回忆起降落t市以后的事,在t市,他只在酒店和面试过程中现露过自己的个人信息,他将所见到的人都回忆了一遍,没有现可疑的。
这时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世治医院里的护士安心,因为她和安妙衣一样,都信安,她们之间可能会存在某种关联,于是拿起电话,委托刘忝星替他查一下安心的资料。
做完一切,白晓呼了一口气,开始烧水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