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一个人的感情都是写在脸上的。”
沈向哲抿了抿唇,犹豫道:“师父,你真觉得,我是喜欢了一个人?”
柳戈莫名其妙地看着沈向哲,道:“我觉得有什么用,你自己喜不喜欢一个人,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沈向哲把茶杯放到嘴边,挡住自己的小半个脸,嘟囔道:“我就是不清楚才问你的嘛。”
柳戈皱皱眉,道:“你又嘟嘟囔囔什么呢?”
沈向哲放下了茶杯,琢磨着语言道:“师父,你说,如果我喜欢了一个,嗯……就是不该喜欢的人,该怎么办啊?”
“不该喜欢的人?”
“嗯,就是那种,大家都不承认的那种。”
沈向哲含糊不清地说着。
柳戈听着沈向哲的话,轻笑出声。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胆子太小。”
沈向哲疑惑地说道:“师父,这和胆子有什么关系?”
柳戈解释道:“这哪有什么该不该喜欢的人,无非就是什么门不当户不对,或者其它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向哲,这世上任何事都有对错,唯独喜欢和爱,没有对错之分,也没有应不应该一说。”
沈向哲眼中逐渐亮起微光,道:“师父,你是说,喜欢谁都没关系吗?”
柳戈点了点头。
“向哲,趁着年轻,大胆地去追求自己的爱,不要顾及任何人的眼光,更不要被世俗所束缚,因为二十几,本来就应该是脱世俗,无所畏惧的年纪。”
“脱世俗……”
沈向哲喃喃地说着。
柳戈继续道:“天条都没规定你应该喜欢谁,或者不应该喜欢谁,你还纠结什么呢?喜欢就要大胆地去追啊,更何况你正值大好年华,更不应该在意世俗的眼光。”
沈向哲豁然开朗,他的眼睛穆然闪出星光,激动地对柳戈道:“师父我明白了!我听你的,不在意世俗的眼光!”
“诶,这就对了。”
柳戈欣慰地笑了笑,看来自己的徒弟不是个死脑筋。
可沈向哲刚高兴了几秒,又是面色忧愁。
柳戈微锁着眉头问道:“你又怎么了?”
“师父,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喜欢的那个人,名声不太好呢?”
“瞎扯,什么名不名声的,现在的人就爱给别人加束缚,好好的一个孩子这不好那不好的,有什么不好的?在这种自由自在、无所束缚的年纪里,放肆一点怎么了?”
“师父,不是说这个,是……是……”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