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正想了想,南音说离婚流程要几天才能走完,那也就是说她和陆予寒现在还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邵七少眯着漂亮的桃花眼转身折回包房。
隔壁包房里,黎焰实在受不了陆予寒的沉默。
玛德,喝个酒也不痛快。
黎焰手里夹着半截烟,轻轻的弹掉烟灰,“我说陆予寒,你摆张臭脸给谁看?你他娘的该不会是舍不得南音吧?”
陆予寒冷笑着,冷情唇挑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就她?我会舍不得?笑话!”
在他眼里,南音就像一个被牵着线的木偶人,极其的无趣。
没有思想,不懂风情,除了能做一手好菜,把家料理整洁,简直是一无是处!
黎焰不信,“那你干嘛来喝闷酒?”
陆予寒似乎在沉思,没有马上答黎焰的话。
两年了,他习惯了南音把家收拾得一尘不染,习惯了吃她做的菜,习惯了穿她烫过的西装,甚至习惯了她身上的味道。
真是可怕,为了陆家少夫人的名号和金钱,那个没有灵魂的女人竟然不遗余力的一点一点渗透进他的生活。
“习惯吧,就算你养了条狗,不是也有感情吗?”
陆予寒觉得一定是习惯在作祟。
他对她没有爱情,有的只是可怜的习惯,而他马上就会习惯被另一个女人照顾。
“不管怎样,老陆你可真有手段,竟然能让南音不哭不闹的同意离婚,兄弟佩服!”
一个女人能像南音那样为家不计劳苦的付出,对丈夫无微不致的照顾,那得是多么大的爱意!
反正在黎焰眼里,南音对陆予寒的点点滴滴都是爱他的表现。
陆予寒端起酒杯猛灌一口,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我给了她五个亿和……一只兔子!”
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他,最后还不是暴露了她贪慕虚荣的本性,以往对他所有的好,无非是为了陆家的钱!
“啥?”
黎焰惊得一把按灭手中的烟,“陆予寒真有你的,分手了送前妻一只兔子?你特么真不是人……”
不过黎焰还是觉得南音不像是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女人,他坚信她当初会嫁给命在旦夕的陆予寒,床上床下伺候着,绝逼不是因为钱。
而她现在之所以会要陆家的钱,是因为……她穷!
一个孤儿,离了婚留点钱傍身,应该的。
黎焰无聊至极的陪陆予寒喝了会儿酒,借着接了个电话的机会,逃了。
“别喝多了,一会儿给你助理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回家!”
黎焰叮嘱了几遍微醉的陆予寒才离开。
此时,隔壁包房内。
“七少,您隔壁包房那位客人又点酒了。”
有会所的服务生进来汇报。
邵正和服务生耳语几句,给了他一包东西,服务生点着头出了包房。
邵正眼光流转着拉过正在高歌的南音,谄媚的笑道,“小祖宗口渴了吧,喝杯酒……”
南音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张嘴就要喝,酒杯却被一旁斯文白净的少年挡住。
“你……你……这酒里加了料,你……不能……害她,她已经……很伤心了!”
郁子秀红着脸,越急说话越不利索。
“呲!”
邵正倒没看出来这只娘到不行的兔子对南音还蛮关心的。
“我这不是在害她,我这是在帮她!”
南音有多喜欢陆予寒,没人比他邵正更清楚。
可是结婚两年,陆予寒根本就没碰过南音。现在时机正好,不睡白不睡,现在不睡,以后两人没有了牵扯,更睡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