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許爍正在準備搖下一輪骰子,大家都脫了外套後,她淨白的胳膊就貼著塗晨北的薄衫,冰涼涼的。
她發現一眾目光都注視自己頭上。人都那麼說了,按她的人設那也不能不給喝。
塗晨北還在那兒笑嘻嘻。
她瞪了他一眼,就著塗晨北摻了半杯冰塊的杯子,把酒喝進肚裡。
這下塗狗開心了。
她跟楊羽雯可都不高興。
塗晨北不知道,今天是許爍生理期第一天。
逐漸地,許爍感覺有點冷,轉身套上大棉襖。
塗晨北以為她在暗示自己,時間差不多,該走了。便起身讓許爍騰出地,說上個廁所。
就在塗晨北前腳推門出去,後腳楊羽雯也起身,說她也想上廁所,剛剛大家沒人去,她都不好意思說,隨即也消失在門外。
一般來說,酒桌上一男一女前後腳出門上廁所,就是有事的兆頭。
邊後衛順勢起鬨,「你們信不,這倆廁所一上就是十分鐘。」
其他人嘿嘿嘿不懷好意地笑。
許爍手指叩著桌子,一下又一下像鐘錶秒針一樣,叩了好久。
這廁所還真上了七八分鐘。
再回來的時候,也是前後腳。
只是這次,楊羽雯先推的門,垂著個眼,並沒有出門時或者在酒桌上那麼勢在必得。
塗晨北放空似的仰面在沙發上又靠了一會兒,一拍大腿說呀都十一點了。眾人說十一點算啥這才剛開始。
塗晨北:「噢,剛剛許爍她媽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送她回家,她家管的嚴,大家見諒啊。」
出了門,許爍把頭埋在領子裡,「你倆上那麼久廁所,有事發生?」
塗晨北一本正經地點點頭,誠懇的眼神,「嗯吶。」
好賤。
「所以你是,準備把人家放魚塘養著?」
塗晨北打量許爍迷茫卻將信將疑的小眼神,噗嗤笑出聲,「我那麼閒啊我。」
「所以你說啥了,複述來聽聽。」
塗晨北皺眉,「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
「你不懂,」許爍擺擺手,「你正式找到對象那天,就是我在你爸那兒洗白的日子。」
「牽強附會,」塗晨北翻了個白眼,「我看你就是想吃瓜。」
許爍嘿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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