刍狗也没想到,和长林一起安慰她。
山嵋忍不下去,戏一完就去后面找戏角,后来又找谈书局,回到太平村时依然满腹怨气,看来没有好结果。
少女气哭了,“他们说我的话本不这么改,戏不好看!”
刍狗听得难过,只能去擦拭女孩掉出来的泪珠。
寇荡拍桌道:“一群有眼无珠的凡猴,有胆子说老子徒弟?寇爷捏蚂蚁一样捏死他们!“
山嵋哭得更大声了,“干爹,我不写《荡寇志》,不写话本了!”
寇荡更怒了,抓起刀把山嵋带走。
刍狗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会不会闯祸杀人。
过了一个时辰,一大一小回来了,山嵋红着鼻子平静了许多,寇荡拍胸脯大笑,“干爹帮你!”
刍狗对寇荡不安,“丫头,你别干坏事啊。”
山嵋在寇荡身前,目光锋锐,“我要去考状元。”
刍狗和长林目瞪口呆。
寇荡笑眯眯竖大拇指,“咱徒儿真聪明,我送你上京城。”
她问:“你考上状元干什么?”
山嵋眉毛唇角一弯,“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
刍狗说:“去京城……”
她话没说完,寇荡把她推开,“你别管。区区凡人的皇帝老儿算什么?这口恶气必须给闺女出。”
大胡子刀修大摇大摆和少女出村,身形好似两个父女。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用法术胡混,半年后刍狗在太平村收到山嵋的信,信上说会试考上了,准备京城殿试。
刍狗回信:‘丫头,考中状元便回来。’
半月后刀修和丫头着急忙慌的乘刀飞回,衣冠凌乱。
山嵋穿着男人上朝的衣服,小脸白,面露惊恐,寇荡的衣甲被利器削破,气喘吁吁。
“干爹,皇宫也有修士?”
“幸好老子跑得快!”
寇荡回头看,“丫头,咱们的路线够绕人,没让国师追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