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朵朵也不理会,只专心等苏大郎前来。
这两个多月,她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没顾上他,这事究竟是不是他做的,她心里还真没多少把握。
过了一会,后堂上传来苏大郎见礼的声音,而就在那一瞬间,柳厨娘转走了目光。
苏朵朵心头重重一沉,嘴里说不出的苦涩。
还真是他……
这里既没有监控,也没有以声音定罪的先例。
更何况县里人人知道她与他不对付,又与县令走的近,便是提审,都会让人说挟私报复。
只是如今当务之急,是把人从哥哥们身边调开。
就听苏大郎惊喜万分的道谢:“多谢大人提携。”
接下来是送走他的声音。
然后万承转进了内堂,让人把布娟移开,“是不是此人?”
柳厨娘点了点头,神思不属,“是这人。”
大约是不明白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明知此人有问题,还给他升官。
文书一职,虽然不比县学教谕高多少,但是一个是学制内,一个是官场,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选。
万承挥了挥手,叫人把她带了下去。
“这人心狠手黑,真的要用他?”
苏朵朵苦着脸,“没办法,不然根本没法子把他从学堂这么快调开。”
这人杀心已起,若她一击未中,才会后患无穷。
万承自然知道她的软肋,不再提这茬,“柳厨娘已认出他声音,看看他如何反应吧。”
柳厨娘入狱,苏大郎却平地起飞,怎么会心甘。
但他若成了文书,柳厨娘自会怕被他灭口,到时就看那方沉得住气了。
可是不论怎样斗,战场都不能在她家人身边。
苏朵朵用力的揉了揉鼻子,通气后才道:“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若放在别的女娃身上,说这大话,万承一定会不屑一顾,但苏朵朵就不同了,他知道她能做到。
这之后,苏朵朵暂缓县内攻势,而是将视线掉转到了外围。
以药膳馆和镖局为主打,迅在周围县城扩张地盘。
一路猛进,已是年关。
这日爹娘和哥哥们都围在一起,说着年节送节礼的事。
往年,都会给祖母备一份,但是如今,不说撕破脸分的家,就是中毒一事,即便苏朵朵不说,大家也能多少猜到,与苏大郎有关。
“还是按照往年,送一些年礼,一是全了礼数,叫别人说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