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代亲在本不应该出现的领域发挥了它的作用。
“那他不听话,我不得教育?”
殷宁辩解,语气里明显不服气。
不说还好,一说连姥爷都出来撑腰。
“你都多大人了,公司的顶梁柱,说话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你那是教育吗,纯粹赌气不搭理人家,有你这么教孩子的?爸妈小时候是这么教你的?”
殷宁有口难言:“不是,我……”
可是这事决计不能让父母知道,她已经荒唐过一次,那时他们正值壮年,尚有力气替她抗下所有,今时不同往日。
殷宁一句争辩都说不出来,认命地低头挨骂。
也许是感应到她心中所想,见到殷宁垂头丧气地向自己走过来,本来常在笑容里的隐隐得意从殷照脸上褪去。
等到两人背过他们,到拐角处,殷照低声道歉:“对不起。”
又给她加压力,还故意用这种东西胁迫她。
道路到底是自己选的,殷宁做了事就会选择承担,不会在这种时候趁机将责任推卸到殷照身上。
她只是有气无力地捏住他的脸,抱怨:“玩心机,坏小孩!”
殷照什么也没说。
一直忍到房间,从殷宁的腿心大汗淋漓地抬头,将这潮湿的地方舔得颤抖,再张口接住无数从里面喷涌而出的水。
殷照沙哑着声音问:“我是坏小孩,那妈妈还喜欢吗?”
她正被他推到不尴不尬的境地,身体的酸软和空虚并存,听到这话,浑身打一激灵,又把他的头继续往羸弱的穴口按。
“喜欢呀……”
殷宁感觉再次被嘴唇含住,不禁将他夹在双腿之间,呜咽道,“什么时候我都最喜欢小照的。”
*
南半球正值冬季。
滑雪场的天寒地冻终于将这浓浓热夏的情欲压下去八成,本来以为会变本加厉的殷照,下飞机以后却变得收敛了很多,打电话联系酒店来接的司机。
这次出门只有他们,他自然地充当起殷宁的助理角色,连出发的行李箱都是他在佣人们的协助下帮忙收的。
提早练习,以免回来不知道怎么装。
指望殷宁做这些事,不如指望海水会倒流。
滑雪场远比殷照想象的要大得多,整整一座雪山,开着车在几公里外的山脚下,就能瞧见有人背对蓝天,在白雪皑皑的坡上自由地下滑。
“好多年没来过了,不知道还会不会。”
殷宁感叹,示意殷照往外看。
这不是殷照第一次滑雪,却是他第一次到这里。
相比之下,以前他滑的那些雪坡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无论规模还是风景,都远远不如此地。
看得出殷宁的跃跃欲试,他们曾经在这里存了私人的滑雪服,接到接待通知,酒店拿出来清洁一番,与其他滑雪用具一起,提前放到他们预约的房间。
酒店常年服务世界各地的客人,每个场所都专门配备有会说中文的服务人员,在这里不用担心任何沟通问题。
国外酒店没有那么严格,入住时只提供了殷宁的身份信息,殷照在这里从未寄存过任何衣物,又不知身份,服务人员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他。
“这位先生是准备租一套,还是买套新的呢?”
既然他是殷宁带过来的,服务人员便向她征求意见。
“买一套吧。”
虽然这里出租的衣服每次用过都会消毒,但是穿别人的总归不舒服。
“好的,那还请二位在房间里稍等一下,我们这就联系人过来试衣。”
服务人员猜到是这个结果,转身面向殷照,“请问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姓殷。”
殷照回答,余光看向殷宁,道,“是她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