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韶沒回話,笑得很燦爛。
飲料瓶里裝著什麼司韶忘了。
總之後來漂亮笨蛋課上調配的解毒藥劑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似乎,也沒有那麼笨蛋嘛。
……
再後來他們都光榮畢業了。
帝國也向聯盟宣戰。
嗯,漂亮笨蛋居然活著畢業了。
宣戰後沒過幾年,他就做了皇帝。
人也變得無起來了,天天做一些冠冕堂皇的電視發言。偏偏還美其名曰,政治。
他現在是一個噁心的漂亮笨蛋。真可惜。
他應該感激自己才對。
不是親爹被昔日同窗打退位,他哪有機會登基啊?
司韶不理解。
司韶翻了個身,頭痛欲裂。
司韶十分不理解。
昔日同窗非但沒有感激自己,還趁他好不容易有機會休假的時候,把他給逮著了。
那四個隨從被殺就被殺了。
反正是卡門那糟老頭子安插過來監視自己的。
就算帝國的人不動手,那四個也不見得真的會全無動作。
但是……
三十八次躍遷。
這不得灌那個笨蛋三百八十瓶毒藥才解氣。
司韶是被人架著下的艇。
縱然有士兵好心給他餵了緩釋劑,他還是七葷八素的。
一路綠燈通行,刑事廳的飛空艇直接將人送往星臨城的王宮。
司韶闔著眼,任人擺弄。
脫衣服,體檢,清理,上鐐銬,丟進監禁室。
等到他終於悠悠轉醒,神智清明,已經是兩天之後。
監禁室有一扇窗。
窗戶不大,但足以看見窗外的樹。
司韶還挺訝異的,在星臨城這種地方居然還有樹。
可當他眯眼仔細一看,那分明不是一棵樹,而是一根機械柱子,柱子上纏滿了光纖條。
監禁室的能量與信息,都通過這細長的光纖送往遠方。
彩色的光一閃一閃,和背景里墨藍的夜空繁星彼此輝映。
他們並沒有對司韶用刑。
正因他聯盟指揮官的身份,除了皇帝陛下,沒有人敢在此刻對他輕舉妄動。
而當他見到皇帝陛下,也是一天之後的事。
那個人明明早就難以掩飾步履里的焦急,卻偏要作出一副高深淡定的表情,讓司韶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