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咙,开始回忆昨晚之事。
忽然发现,那黑衣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这么说,昨晚其实是你闯进了御书房?”
顾七看着晏楚荣,点了点头。
“那他岂不是。。。”
“嘘!”
晏楚荣正要说些什么,顾七却听到一阵脚步声,忙打断了他。
听到敲门声,晏楚荣起身开门,见来人是柳府小姐。
“晏大夫。”
“柳小姐。”
晏楚荣回了礼,便将她带了进来。
在丫鬟的搀扶下,柳家小姐进了屋,眼神始终盯着床上的顾七:“裴公子伤可好些了?”
顾七坐在床上,一手捂住了受伤的地方:“多谢柳小姐挂怀,已无大碍。晚生面容不堪,实在失礼,柳小姐不该来这。”
“是我唐突了。”
柳小姐微微蹙眉,纤纤玉指朝前一指,丫鬟会意,将东西放到桌子上。
“我带来了一些补品,晚点让晏大夫查看一番,看看有什么是能吃的,补一补身体。”
“多谢柳小姐。”
顾七淡淡回应着。
“凝儿也在。”
说话间,柳纪纲也赶了过来。
“父亲。”
柳小姐行了礼,随后又向柳纪纲说道:“刚过来送了些补品给裴公子,现下正要走了。”
“嗯,有心了。”
柳纪纲背过手,目送柳小姐离开。
他并未靠近,而是站在门口,看着晏楚荣:“晏大夫,裴大人怎么样了?”
“脸上的伤不碍事,但是他好似有惊觉之症,还需要细细调养。”
晏楚荣转身欲倒茶,却被柳
纪纲推拒了。
“既如此,裴公子便在柳府多住一阵子,伤好了再回翰林院。”
顾七坐在床边行礼:“多谢柳大人。”
柳纪纲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顾七不解地看着门口的方向,可能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柳纪纲,对自己颇有防备。
之后的半个多月,顾七都住在柳府,除了晏楚荣每日把脉煎药,柳家小姐也会经常送些补品。身体渐渐恢复,脸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想起那晚情景,还是心有余悸。
“不然,我去跟韩子征说,把你换回去吧。”
天刚亮,晏楚荣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
顾七端起药碗,屏住呼吸大口吞咽完,迅速接过晏楚荣递来的蜜饯,待满腔的苦味散去,才缓缓开口:“现在回去算怎么回事?回去也是丢脸。”
“难道要把命交代在这不成?”
顾七揉了揉眼,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裴公子!”
清脆的声音伴着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原来是柳小姐身边的丫鬟小翠。
“裴公子,今日天气不错,我家小姐邀您跟晏大夫去城郊的庄子散散心。”
顾七转头询问晏楚荣的意见。
晏楚荣点了点头:“也好,闷了这几日,如今病也好的七七八八,出去走走对身体有益。”
“那我去喊门上小厮,让他为二位公子备好马车!”
见小翠一溜烟跑走,不由得发笑起来。
“你在笑什么?”
晏楚荣凑过来问道。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