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径给夕然说着她是如何“照顾”
天上,最后忍不住还说:“就是我这短,也是为了给他解释九牧不愿成家的人,都是头散披,不簪不冠,不挽不髻而剪短的。”
寒泉冽见木瑾听得入神,大与过往不同,心中有所猜测,便对若雪道:“小雪,明天我们就要回去西冰,你带夕然姑娘在城中转转去吧。”
“好勒。”
若雪很是情愿的拉着夕然去了。
寒泉冽这才道:“城主,你觉得天上兄弟,为人如何?”
“来历非凡,容……性格殊俗,急人所急,正大光明。”
“嗯,其实在冰目原外,我们对抗天魔时,天上兄弟一直在附近,若我没有猜错,他曾几度出手,暗中相助,我使出禁咒能够无事,也是得益于他。”
木瑾听了这话,先是一怔,接着两眸一眨,“真地?”
寒泉冽注视了木瑾片刻,才道:“有一句话我本不该问,可思来想去,为兄年龄稍长,想来问问不妨。”
“师兄请问。”
“你的终身之事,你师姐一直挂心。为兄看来,你与天上兄弟,缘分非浅,可他毕竟不属九牧之人,将来有幸九牧重回清明,恐怕他就会离开,若你不加主动,恐怕真地留他不住,到时无份有缘,徒留嗟叹。为兄是希望你能留住他的,真心希望。”
木瑾稍有思量,可最终只是回了一句:“师兄,我出身不明,父母都不知道,何况天魔事急,我暂无此意。”
次日,四人吃过早饭,寒泉冽、木瑾先去告别何晓冰父母。
二老正在屋中闷坐,心情颇为复杂,他们已知女儿暂时无事,算不上担心,可还是不能不担心,忽见二人齐来,一句话哽在喉中,不吐不快,父亲何松林道:“泉冽,你可愿听我的话?”
“侄儿愿听。”
“晓冰能不能醒来总不能知,你这样等下去,不是太妥。九牧九城传人不少,可寒氏男丁只你一个了。我和你婶婶身子骨本不太好,眼看大限就到,去了泉下,实无颜面对你爹娘。”
何母也对木瑾道:“城主,你年纪也不小了,女人总该找个归宿的。你自幼而孤,我们虽无修行,可好歹算得上你的长辈,今天,我问你二人一句,你们可要说实话。”
木瑾不能不回:“伯母请问。”
“你两个也是很般配的,难道互相都没这个意思?”
“正值天魔之乱,木瑾暂无这个打算。”
寒泉冽道:“叔叔、婶婶,我二人确无此意。你们好意,泉冽与城主能够体会,可泉冽心中只有晓冰一人,城主她也无暇于儿女情长,因此纵是二老好意,我二人绝不能受。”
何母道:“城主一向繁忙,我们做子民的不敢强求,可你呢?晓冰的事,我们肚内清楚,你总不能一直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