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酒酒看他委屈,也忍不住跟着心疼了起来。
镜流光有些没精打采的:“我已经听您的话日日戴着面纱了,为何他还要如此这般欺负我?是不是……是不是流光真的做错了什么?”
他仰头,一双狭长潋滟的眸子就这么颤然泫泪地盯着人,美目流转,眉心微蹙。
其实他的眉眼长得很是英气,如此英气的模样放在一个小少女身上,莫名有种极大的清冷反差感。
可眼尾却微微上挑,眼睑下带着天然的红晕,在睫下渲染着丝丝暧昧颜色,好似玫瑰绽放在眼角。
眼波随意流转,便已是多少美人学都学不会的天然风情。
即便是沈酒酒日日对着这样一双眼睛,都忍不住叹然,若她是男人,怕对着这样一个清冷如竹却妖而不自知的小少女也会生出些许征服欲和控制欲。
何况是那天生享受着无数女子爱慕的男主玄飞羽。
但是!!
这他妈的不是那傻逼欺负人欺负到她家来的理由!
沈酒酒猛地窜了起来,被那双潋滟眼睛瞧着莫名生出几分被少女依赖和投靠的霸气来:“我去给你做主!老腊肉还天天肖想着我身边的人,真他妈老萝卜扒皮愣是装嫩!”
镜流光都愣住了:“……师尊?”
沈酒酒提了剑就要走。
镜流光憋不住破功,笑意瞬间盈满深邃的眼底,玫瑰摇曳出暧昧风情。
他见人真要冲出去了,这才敛下笑意,勉强露出几分无辜去拉住人:“师尊莫去。”
沈酒酒被他的美色冲得头晕目眩,哪儿还管这些:“你别怕,你既告诉我了,我总该为你讨回公道!”
镜流光忍不住眨眼:“师尊莫不是忘了,他已经被我打残了……”
“啊?哦。”
沈酒酒这才想起来,她把人喊来就是听说镜流光把人给打残了,瘫在床上好几天没动静。
唔……
沈酒酒尴尬地坐回去:“这样啊,那……你做得很好,咱们虽是女子,但你若是因为被人轻薄了才回手,那便无碍。是那傻逼……是那老萝卜……是那玄飞羽活该!”
【我都干了什么啊?!】
【在一个未成年小姑娘面前喷脏?】
【这不纯纯教坏小孩子吗?!】
【沈酒酒啊沈酒酒,你清醒一点!】
镜流光眼底划过一抹促狭笑意,又很快隐去。
沈酒酒生怕自己会带坏了这么个漂亮又单纯的小姑娘。
可以想到自己带在身边的知闲、少虞和温雅都被养得极好,她又忍不住放下心来。
且说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