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的咒术师生涯制定相应的规则加快了我的适应程度,于是明明我在成为咒术师时是最迟疑的,成为咒术师后,心态调整的度却反常的快。
平静的跟和顺平在家看蚯蚓人一样,那些猎奇挑战人心理下限的事,与我隔着屏幕。
“鲑鱼。”
“鲑鱼子。”
“大芥”
“鲣鱼干。”
和顺平交流的水母语日常中混进了饭团馅料。
我在高专见到了咒言师狗卷棘。
同样顶着咒言师的称呼,狗卷棘看上去比我要更有可信度,高领制服领子拉下去就可以看见他嘴边的蛇之目咒纹,对称分布,出咒言时会露出舌尖上的黑色咒纹。
他传承的咒言师职业已经非常系统化了。
我的话,制服高领是为了遮脸,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降低存在感,拉下去除了让我不自在没有半点作用。
两个咒言师间的对话我会被迫放下自己的写字板,用着不太适应的水母语对着另一位的饭团馅料。
最后索性在面对狗卷棘时学会了饭团馅料语。
“海带。”
“海带。”
互相打招呼。
“海带”
“海带。”
前者是约摸是有可能,后者是来自于我,大意是不知道。
就跟鲣鱼干木鱼花和鲑鱼鲑鱼子的否定和肯定需要结合当时情况来看一样,其他的饭团馅料想要完全理解也是在做理解题。
我和顺平以为在高专成为咒术师就不用考大学了,现在现高专也有试还有行走的理解题。
“霞水母。”
平静的。
“这是打招呼”
我点了点头,举起写字板,「注意声调。」
能赋予语言含义的还有声调。
“霞水母”
焦急的。
“闪开还是危险”
「还是有些奇怪。」
“噗。”
我们桌上堆叠着关于水母的资料,窗外是落日带来的熔金色,在开水母语体系时,顺平这样笑出来的时刻会出现多次。
我在屋里转圈圈念着霞水母表示愤愤不平,能找到饭团时,还会无意中念出来饭团馅料的名字“金枪鱼蛋黄酱”
。
我对咒力的控制只能说差强人意,可以保证自己下一句是咒言,却不能保证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咒言。
沉默寡言到忍受不住时,还会压制自己的咒力,说几句正常的话语。我想,这就是我的语言体系不能融会贯通而是成了一个大杂烩的原因。
我保留了自己正常说话的权利,给自己埋下了无意中诅咒他人的雷。
以弱凌强的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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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