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朝他道:“是啊,凌大叔,凌公子就是这么说的。”
凌母两泪纵横:“太好了,我们三郎终于考上了。”
凌孝扶着母亲,安慰道:“娘,别哭,弟弟考上了,我们应该高兴。”
凌母连忙擦了擦眼泪:“对对对,老天保佑,我儿这么多年终于考上了,我们应该高兴。”
小二看着凌家人开心不已的样子也很为他们高兴,不过还是道:“柳家老爷子在在哪里,柳夫郎也写了封信来给柳家老爷子。”
凌父道:“对对,这喜事也应该让亲家老爷子知道,老大,你带小哥去柳家,给柳老爷子报信。”
凌孝点点头:“我这就去,小哥请跟我来……”
过了好久,凌家人才从惊喜中缓过神来,凌父道:“如今生意也上来了,三郎也考上了,真是双喜临门呐?”
凌母撇了撇嘴:“谁想到呢,去年的今天我们还在为债务愁呢,村里那个人家不是在笑话我们,看看现在,哪家不是在羡慕我们。”
凌父看着凌母,愧疚:“是我对不起你们,要不是我娶了你,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凌母白了他一眼道:“你就别想这么多了,以后,你看着你娘一点,就你娘那个性子,事还多着呢?要是她还来闹,我可不管,我才不会给她面子,到时候,你可不要护着她。”
凌父:“你放心,我不会护着她的。”
就是当时他的软弱,让他妻儿委曲求全,如今日子好起来了,他不会让他娘来破坏这种生活。
凌母看他如此,才满意,接着道:“如今也翻春了。地里的活也要忙活起来了,也6续要下种子了。不过我们家如今忙不过来,要不我们只弄些够我们家吃的和缴税的,剩下租出去算了。”
去年入冬之前,村里有户人家因为儿子赌博,欠了七十多两银子,被赌场的人找上家门,那家人没办法,只有一个独苗苗,只能将家里五亩水田地卖了筹钱。
如今水田是十五两一亩,旱地是十两一亩,也算是正常价,凌父便跟家人商量将地买了回来。
凌父觉得有道理:“好,咱们跟大郎和大郎媳妇说一下,将地租出去。”
凌母道:“不知三郎他们的钱还够不够,要不要给他们送点钱去?”
凌父却道:“三郎有主意着呢,没钱他会给我们说的,不用太操心他。”
凌母听了这话,瞪了他一眼:“谁像你们大老爷们的,儿子也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就我这个做娘的提心吊胆,就你一天天粗心都跟什么似的。”
类似这种话凌父已经听了很多遍了,之前还会回她几句,现在连说话都懒得说了。
看自家男人没反应,凌母瞪他一眼:“我跟你说话呢,每次说到一半就不理人,跟个锯嘴葫芦似的不吭声,气死人了,专门来治我的。”
凌父这才有了点反应:“那我能说啥?你天天说这些,我都起茧子了,我说关心三郎他们,你说我不诚心,我不说你又说我粗心大意。那你说说,我该说啥?”
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