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为熟悉,池哩害怕的抽泣,“你不许再来了!”
祁砚峥就不能清心寡欲一点吗?精力太旺盛是会死人的。
见他要俯身,池哩急的伸手推他,放出狠话,“你要是不听,我就…”
“我就割了你!”
凶巴巴的仰下巴,眸中泪花闪烁,傲气的很。
祁砚峥低笑,亲吻她的眼泪,“好凶,凶的想狠狠的亲。”
池哩瞪大眼,握紧拳头往他胸口招呼,力度软绵绵,“不准亲了。”
她嘴都肿了。
现在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可怜。
祁砚峥笑着将怀里凶巴巴的小家伙搂的更紧,安抚的轻揉她的腰肢,“好了,不碰了,哩哩这般娇气,再弄该碎了。”
“我哪有很娇气,都是你太。。”
“太什么?”
祁砚峥亲吻女孩头顶,盯着怀里噘着嘴散发怨气的小姑娘,心里还挺期待从她嘴里听到有关那方面的夸奖。
池哩轻哼,哪里会顺他的意愿,而是叫起她之前给他取的外号,勉强也算爱称吧。
“色,祁色色。”
靠在男人胸膛上拱了几下,头顶上冒出小炸毛,她鼓着腮帮子,愤愤的,“你之前说什么都听我的,我昨晚求你那么久你都不听。”
“你就是得到就不珍惜了,你一点都不爱我了。”
沙哑的语调轻声抱怨着,恐怕再说几句就要来给他定点什么惩罚了,于是祁砚峥俯身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
“祁砚峥,你又耍流氓!”
池哩按住男人企图乱动的手,被松开后,气的踹他,又不太解气,就咬住他的手臂,凶狠坚定的眼神像是要给他撕掉一层皮。
“没办法,哩哩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他眉目中还余留欲色,唇中吐出慵懒语调,听出几分无可奈何的意味。
池哩撇嘴,“就知道给自己找借口。”
她仰头,和男人拉出点距离,“我告诉你,昨晚的事情只能发生一次,知道吗?”
他蹙眉,“想让我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