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不怒自威,帝王之气溢散出来,震慑天下,“好,你不记得,那朕就亲自替你回忆一下,国子监学府门口,你指使护卫要杀的人就是朕!”
“青楼河,你当街强抢民女,朕欲要阻拦,你又指派护卫杀朕,难道朕也会污蔑你不成?”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别提你赵家满门忠烈,你不配!”
李奕的声音充满了浓浓的杀意,让天地间的温度都无形中低了三度。
群臣听到这话,皆是大惊失色,“什么,赵庆野竟然敢刺杀当今天子,他有几个胆子?”
“不对,赵庆野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刺杀当今天子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至于赵庆野已经彻底吓傻了,脸色惨白如纸,身子抖得如秋风中之落叶。
宁文不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缘故,又看了一眼已经吓傻的赵庆野,顿时大感不妙,完了,大事不妙呀!
李奕已经再一次走到了赵庆野面前,微眯起深邃的眼眸,目光久久停留在他身上,气势如虹,全场惊诧。
“朕暂且不论是不是你指使的老七来欺瞒朕,可你两次刺杀朕的事,总不是假的吧?”
“天子脚下,当街强抢民女,你赵庆野好大的威风,你赵家好大的威风,这还没上任京营提督就这么跋扈,要是当了京营提督,那是不是还要骑在朕的头顶上!”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他越想越气,直接上去狠狠地抽了赵庆野几个耳光,当场抽的赵庆野血流不止,牙齿都飞了。
当今天子当众打人的事,已经是屡见不鲜了,可今日再见,依旧让群臣震惊。
赵庆野虽然是白身,可也是九边世家赵家嫡子,实打实的将门世家,陛下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说打就打!
李奕打的气消了大半,立刻下令,“来人,把这狗东西押入诏狱,等候落,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望,违令者,杀无赦!”
宁文大感不妙,再不站出来,赵庆野必死无疑了,到时候怎么跟赵家交代,黄金都收了,“陛下,还请恕罪,此事老臣觉得既然赵公子不识陛下龙威,不知陛下真实身份,倒是情有可原,还请陛下从轻落。”
“而且赵家满门忠烈,赵家主赵松阳为陛下镇守边疆,劳苦功高,赵庆野又是赵家嫡子,此事还请陛下三思。”
群臣听到这话,皆是被震惊的始料未及。
宁文这番话看似是替赵庆野求情,实则却是在威胁李奕,赵家拥兵自重,你敢动赵家嫡子,就不怕赵家趁势起兵作乱吗?
不少大臣都吓得后退一步,生怕李奕怒,再溅他们一身血。
李奕出奇的没有火,而是昂头大笑一声,反问道:“哦,你的意思是赵家是将门世家,有权有势,就是刺杀朕,朕也不能定罪,朕也要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不,老臣不敢!”
宁文也是被吓了一跳,不顾额头鲜血直流,当即跪地,额头上冷汗裹挟鲜血滴了一地。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连头都不敢抬,如今李奕抓着赵庆野的把柄,就是杀了他又如何?
赵家敢造反吗?
他赵松阳有这个胆子,为了一个嫡子,搭上赵家百年基业吗?
只不过他刚刚也只是试探,结果惹怒了李奕,忙求饶道:“陛下息怒,老臣只是觉得可以从轻落。”
又有几个大臣跪地请命,“陛下,赵家戍守边疆,劳苦功高,赵公子就算是跋扈了一些,也恳请陛下看在九边赵家的面子上,从轻落。”
“是啊,九边赵家满门忠烈,赫赫功劳,杀了赵庆野,恐怕会寒了天下将门的心,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
李奕气的牙根都疼,这群王八蛋真是活腻了,竟然敢合起伙来威胁朕,当即大声道:“好,那朕就让你们彻底死心,别怪朕不给你们机会!”
他真的是动了杀心,一个九边世家竟然让宁文不顾一切的求情,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杀赵庆野,他们岂不是会更加放肆。
“来人,再带人过来!”
此言一出,宁文几人皆是心头一颤,怎么,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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