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信宴的话打断了宣王的思绪。
“何事找我?信宴这家伙还打马虎眼儿呢,一路上什么都不说,就知道催我快点。”
“怎么,如今本王都请不动你了?”
“倒也不是,嘿嘿,我正在屋里研究新药呢,这么急着找我,难道是青丫头出事了?”
“你猜的没错,不过,她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怕是这次要休养好一阵了。”
宣王边说边坐到了榻上,拿起一杯茶喝了起来。江篱听了他的话,赶忙坐了下来,一脸焦急的看着他。
“来时信宴也不告诉我,你快和我说说,青丫头怎么就突然有危险了?”
宣王将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江篱听后,怎么也坐不住了,直接从榻上跳了起来。
“糊涂啊,真是糊涂,这为了手刃仇人,也不能搭上自己的性命呀!这个鄞桓也是,戏既要做得真又要做得细,他怎么就想到这个法子了呢,真是损人不利己的,青丫头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去趟西境看看她?”
“那个人的医术在你之上,不用你专程跑一趟的,只是我还有些放心不下,想借你的名义几封信……”
“再送点东西过去,是与不是?”
还没等宣王说完,江篱就迫不及待地抢话答道。
“正有此意,你想送什么就送吧,旁的交给我就好,正巧我最近在研究新药,我回去加紧做,争取这两天都弄出来。”
“你倒是一点就透,行了,你快回去弄你的吧,也别太赶时间了,注意休息。”
“对了,我要为自己说句话,那小子的医术是在我之上,可我也不差呀,他只是因为有个好师父而已,我呢,我可是无师自通,这么说来,我可比他聪明多了,以后,不准你再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再说了,我那徒儿也只是年纪小,假以时日,定会比他的成就更高呢!”
“啊?”
宣王一愣,没想到他会在意这个,接着说,“你还好意思说呢,远筳确实是少年有为,还好没像了他那不正经的师父。”
“哎,这就对了,远筳可是个好少年,他确实没像……咦,你骂谁呢?”
“哈哈,还真叫你反应过来了,快走吧,一把岁数了,老爱逞口舌之争!”
江篱不情不愿地白了他一眼,打开书房门,见信宴守在那儿,顺便也白了他一眼。
信宴一脸无奈又好奇的表情,自言自语道:“吃错药了是不是?出来就瞪人,要不是看在王爷的面子,我早就揍你了!”
突然,一枚细针飞了过来,信宴连忙闪躲,这才看清了插在门框上的细针。
只听江篱老远地喊着:“你可打不过我,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他一回头,看着江篱远去的背影,忙用袖子在额头上抹汗。
“好险啊,还好我躲得快,这都能听得到,属狗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