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下去,江肆怕会崩溃。
这样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体会,那不就是说明她会每天都想念慕挽辞
要说这也没什么大错,因为从回来开始,慕挽辞衣衫半解的样子,就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想着想着,她后颈更觉得疼了。
你先退下吧,明日送药时再来属下以为这七日或许不必送药了。
江肆的奇怪举动和问题,蓝韶在看不出问题来就有问题了。微微露出领口,已经看到了她后颈的厚重的抑制膏。
“侯爷,长公主的药引是您的信香,若是对你反向标记,相当于直接吸取信香,所以在一段时间内,长公主或许不会太需要您。
那我
“那就是您和长公主的事情了,属下告退。”
蓝韶该说的说完了,躬身便离开了书房。
留下满面愁容的江肆,她站起身有心追着蓝韶问如何解决这种问题,却没想到了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了南宫嬗。
带着她进来的是刘金,他不知道江肆心里排斥,据实说道“侯爷,南宫郡主递了拜帖,又说有军政要务与您商议
按规矩来,又有正当理由,江肆也无法赶她走。
书房的门大开着,江肆也没让刘金走远,就守在门口。
南宫嬗又换了一身衣服,不是铠甲也不是艳丽的衣服,而是和慕挽辞穿着十分相似的
素色的襦裙,只是慕挽辞不喜欢穿开襟的,南宫嬗的衣襟开的十分大。
江肆简直没眼看,说话的时候一直游移着眼神,而南宫嬗却像是看不见一样搔弄姿。
“侯爷,北境的天气确实要比南境冷上许多。”
南宫嬗没话找话,江肆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说“郡主多穿点就不冷了。”
原来侯爷知道嬗穿的少啊,我还以为侯爷一眼都没有看嬗呢。
遭了全部都是套路
江肆接下来拧着眉一句话不说。
南宫嬗这趟来,也确实与她想的一样,军政要务不过就是借口。说的都是之前在淮城时说起过的事情,她像查缺补漏似的又说了一遍。浪费感情。
江肆坐不住的想要赶人,南宫嬗也跟着她起身,没走两步竟然弄出了一副要摔倒的样子。江肆不解风情,分毫未动。
南宫嬗嗔道江肆,你是不是乾元
这完全就是在挑衅,好像说她江肆不行一样,她咬着牙回应“当然是”
南宫嬗看的如此笑了笑,几步走到她的身边,眨了眨眼说道嬗想要慎城,侯爷可给距离太近有股脂粉味,还有一股扑鼻的浓香,江肆不知为何有些反胃,下意识退了一步。
南宫嬗登时露出难过的表情,江肆也意识到这可能是南宫嬗的信香。
她与南宫嬗接触多时,却从没有过单独接触的时候,虽然刘金在外面,但南宫嬗外溢的信香比不算多,只是她
敏感的有些过分。
是那种很难受的感觉,与接触到慕挽辞的坤泽信香完全不同。
后颈的刺痛又开始了。
江肆深吸了口气,指着门外对南宫嬗喊道南宫郡主,若是无事请你离开,不然
不然什么我哪里比慕挽辞差了,你为何就对我一点都不心动
南宫嬗受伤的难以言喻,对乾元君释放信香,是一件极为大胆的事情,而江肆这样的反应对南宫嬗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所以她开始把心里话问了出来。
对待江肆的感觉来的凶猛,她连丝毫的抑制都
做不到,只想得到她。
她哭红了眼,控诉江肆你在南境的话是不是骗我的,你没有要娶妻南宫嬗哭的江肆头大,她不理解,怎么会有人见了几面,就如此呢
身为南凉郡主,不该自持江肆教训南宫嬗的话还没说完,就在门口看到了慕挽辞。刘金为了避嫌站在了远处,这会儿正跟慕挽辞说话。
这样好像显得她和南宫嬗更有问题
江肆也不管话说完还是没说完,三两步就跑到了外面,拉住了准备往外面走的慕挽辞。她眼眶有些微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哭的,江肆一瞬间有些无措,抬手想要去碰她。
“侯爷。”
本宫无事,想回去休息了。你别走,先听我解释
慕挽辞冷漠打断不必,无论你娶谁,或者纳谁,本宫都只希望不是南宫嬗。
“旁人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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