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低温保存手术,并置放于-196c容器的人体,即便没有心跳,细胞也将会“永生”
。
这不是科幻小说,目前世界上,有3oo余人,被低温保存,并期待未来能够“复活”
,而现在中国也有了一粒。】
属于男人的背影出现,介绍了他的身份,一个49岁的鲁州教师桂君民。
他深情凝视着面前的液态生物容器,那里安放着他的妻子展文莲。
“当时做这样的选择,只有一个目的,舍不得,我们只是想把我们的爱延续下去。”
在灰色的背景板下,桂君民平静地描述着。
“当时宣告临床死亡的时候,马上就要介入……前后做过两次演习,因为早一秒做,就是对脑细胞的损害少一秒钟。”
一名的医生推拉着转运床,旁边还跟着几名医生,一起不断地奔跑了起来。
手术台的灯光,静静打在了妻子展文莲的身上,做着最后的准备。
“完成的时候,我和她说过我要看一眼……”
桂君民说到这里,语气微微顿住了。
“你看到的第一眼是什么感觉?”
女主持人问道。
“我心里长出了一口气,真好。”
桂君民说着渐渐脸上带了点笑。
……
画面一切,同样的背景之下,年纪很轻的女生张梦洁,她正有些紧张地说着:“我选择了退学,是因为我总是怀疑,人究竟为什么要活着。”
而后浮现了一张,带着黑白胶片色彩的照片,更小的她仰望着头顶的天空,右侧是覆盖了一片的树叶繁花。
“你一直都产生着这样困扰吗?”
主持人问道。
张梦洁稍微露出了点笑容:“我想重新看一下这个世界,所以我背着父母去另外的城市打零工,我拿相机记录这个社会,观察他们的生活状态,我在思考青春到底是不是属于我。”
镜头一转,倒垃圾的环卫工人,正在辛苦地工作着,他倾倒时的尘埃,如同是雾气在翻腾。
她继续拿着镜头向前走,定格在辛苦忙碌的白领们身上,他们浑身的疲惫,灌了铅一般沉在脚上。
张梦洁再次述说着:“我在想,要不要去追求那些所谓正常人的生活?就是上下班,一条线,那种平常人的生活?我看到了那些玩摇滚的,好像和我一样不太适应这个社会。”
“你就是想这么活吗?离开父母?”
主持人反问道。
张梦洁微笑着道:“我觉得一个人想干什么,就该干点什么,我跟很多人聊过,他们背井离乡来到城市,过得很不快乐,好像只能听家里的话,活得像个人样,但其实好像不行。”
……每次镜头的切换,对着一个个普通人,他们叙述着故事,闪烁的光芒,像是永远无法熄灭一般。
末尾的时候,偏暗的低沉歌声响了起来,如同是
“我是这路上没名字的人,我没有新闻没有人评论
要拼尽所有换得普通的剧本,曲折辗转不过谋生……”
卢世哲愣怔住了,这电影算是结束了?等等,整个片子只能说还行吧,但片尾曲忽然一下子升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