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齒:【那講座?】
教務:【最近沒給傅老師安排講座,他說他很忙】
宋遙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他就說一個特聘教授哪來那麼多課,鬧了半天,全是編的!
以要參加講座為由?不跟他去離婚,也完全是在拖延時間!
宋遙氣得牙癢,他再次起身,傅言也剛好洗上衣服回來。
他一把將他拉進書房,關?上門,陰沉沉道?:「你們學校教務跟我說,你一周只有?一節課。」
傅言居然神色自若地點了點頭:「是,怎麼了?」
「怎麼了?」宋遙把他按在門上,向他逼近,「你之前說你一周有?三節課,還有?什麼講座,全是假的,是吧?」
傅言唇角抬了抬,又落下?,像在忍笑:「遙遙,你應該知道?我是特聘,不算真正的大學老師,學校怎麼可能讓我去給學生?上專業課呢?」
「意思是我傻嘍?」宋遙被他氣笑了,伸手握住他纏著繃帶的手,與他十指交握,「騙我騙得這麼理直氣壯,你怎麼好意思的?」
掌心的傷口被他按壓,傳來陣陣刺痛,傅言維持著表情?不變:「所?以我這不是在向你坦白嗎,之前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你這叫坦白?你這叫被我抓包!」宋遙繼續加力,「來,我現在給你機會,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一次說清楚。」
「真的沒了。」
宋遙才不信他,冷笑一聲?:「我剛剛還是下?嘴太輕,居然還給你咬在能用衣服遮住的地方,我怎麼就那麼好心?」
他拽住對方的衣領,迫使他低頭,用力吻上他的唇瓣。
說是吻,不如說是啃更為恰當,這個吻實在稱不上旖旎纏綿,更像是激烈的惡戰,他狠狠在對方唇角咬出傷口,血腥氣一下?子瀰漫開來。
可即便這樣,傅言也沒推開他,而是緊緊攬住他的腰背,宋遙用怎樣的力量去捏他手心的傷,他就用同樣的力道?將他箍緊。
宋遙很快覺出不對了,想?要抽離,但為時已晚,他只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被傅言打橫抱了起來。
體?型差擺在這裡,傅言想?控制住他如同探囊取物,哪怕傷了一隻手,也絲毫不落下?風。
宋遙被他扔在沙發上,氣得大叫:「放開我!姓傅的你這狗東西,不要臉!」
「你都這麼評價我了,那我更不能讓你失望才行。」
嘴唇又被堵住,叫罵聲?斷在喉嚨里,傅言唇角還在流血,血腥味在這個吻中傳遞,讓糾纏的唇舌不分彼此。
宋遙剛剛還在說書房的空調不涼,現在又覺得太涼了,因為他被姓傅的剝光了衣服,空調風擺掃過來時,他身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中途被傅言翻了個面,得著機會,他又忍不住破口大罵,卻被探進嘴裡的手指按住,他一氣之下?,狠狠咬了對方的指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