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不一样?”
“您在车里。”
“嗯,徐助理在车外。”
徐欥纠正:“我在洗漱帐篷里。”
在他眼中,类比酒店的话,车子和帐篷有两道门,那相当于是两个不同的房间。
“嗯,徐助理在车外的帐篷里。”
徐欥没太注意,被她的话绕了进去:“您睡着了。”
“我没睡。”
时舒:”
我在车里,看着车外,你的帐篷。”
她又补充:“我坐在车里,掀开窗帘,看着车窗外,徐助理你的洗漱帐篷和你的睡觉帐篷,不是同一个帐篷。”
“我使用过你的洗漱帐篷。”
徐欥:“……”
看上去她挺没有道理的,但……听上去,她又说得挺有道理。
徐欥自然辩驳不过她,且碍于二人之间,总裁与助理的身份,他也不会再继续辩驳下去,他陷入了挫败之中。他只能闷着,默默咽下这个因为他不善于同她争辩,而落着的亏。
他不想再和时舒继续这个话题讨论下去了,反正也说不过,再这样讨论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您别再说了。”
“我现在去洗澡。”
“我就在这里洗。”
徐欥连续丢下几句话,迅转身识趣地钻进浴室。
套房的设计还算合理,浴室不是那种半透明的推拉门,而是正常开合的有独立上锁设计的门。
徐欥深深呼吸后,关上浴室的门。
浴室做了干湿分离处理,镜子里的人此刻脸色布着异常的红潮,他又挫败地朝着头的方向吹了口气,他想,离像董助那样,成为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处惊不变的总裁助理,他似乎还有冗长的一段路要走。
他将门反锁。
他不是提防时总,而是想借此让时总心安,每一次他拧动锁芯的时候,都是出声提醒她,他的动静。
时舒听到卫生间门被反锁的声音。
时舒轻嗤一声,她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