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知也行。”
“我会克服。”
时舒和徐欥登下缆车的同时,等待下山的游客又利索地换乘登上,缆车迅转到另一侧的索道上,从上往下滑行,载着游客下山去。
似乎,只要谁的动作稍慢了一会儿,就会被滞留在山上。
时舒和徐欥走出缆车区域。
山上的温度相较山脚处要更加冷得多,夹杂着雪粒的山风一吹,时舒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是不是太冷了?”
徐欥拿出个抽成真空状态的塑封袋,转交给时舒:“本来是给您滑雪准备的,您要不要先将就着避避风?”
时舒接过来塑封袋,打开,空气一下子挤入,塑封袋膨胀开,时舒伸手拿了出来,是一面挡风面罩。
时舒顺手就着徐欥的脸比划了一下,嫌弃地摇摇头:“好丑吧。”
徐欥抿了抿嘴。
不确定她是说面罩丑,还是说……他丑。
但是,总之,她比划得不对。
“不是您那样佩戴的。”
徐欥正准备告诉她正确的佩戴方式,还没伸手比划呢,时舒便先入为主地伸手遮了下脸:“你说归说,但你别对着我的脸比划。”
她也是有总裁包袱的。
徐欥这回知道她说的是面罩丑而不是他丑了。
但市面上出售的面罩,大差不差的,都长这样。
毕竟比起好看,防风保暖抵御紫外线才是它们最根本的用途。
回味着她的话,又觉得她与平时的模样有些差别,性格里有一些从未能让人察觉的,放松之后的可爱劲儿,让人既意外,却又让人忍不住为之偷偷欢喜。
“我知道这种套头式面罩不是很好看,有点儿像……”
“像什么?”
像犯罪嫌疑人佩戴的黑色头套。
“那你还买?”
“它比较实用。”
徐欥于是伸到一半的手只好又缩回,他耐心地对着自己的脸比划着,告诉她如何正确佩戴面罩。
时舒点头表示她知道这种正反两面都做了抠洞处理的头套式面罩的佩戴方式了,但没表态她会不会戴它。
……
“包有点重,您小心点儿提。”
徐欥把手提的旅行包递给她:“那我们等会儿换完滑雪服,还在这儿见面。”
时舒扫了眼标志物,一手接过旅行包,一手将面罩揣进了兜里:“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