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跳得不行。”
池墨说完也笑了,“有够迷信的。”
晚上池墨回到家,家里已经被池砚打扫过了,地板锃光瓦亮,书柜一尘不染,父母的婚纱照也被擦拭过。他在客厅倒了杯水,从客厅走到阳台,走到厨房。新房子已经装修好了,他们却默契地忽略。池墨在这里出生,池砚也在这里出生,他们的父母却在这里死去。
第二天到工作室,6氏传来一份新合同,条件之丰厚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小池,咱们昨天有表现那么好吗?”
老板对天降大饼有些不安。
池墨拍拍他的肩:“大老板估计是觉得咱们工作室氛围好。”
转身给跟着他做这个项目的同事一颗定心丸,“这个咱们能吃下,加油干好啦!”
酒吧的工作很占时间,池砚对朋友说他要在家陪池墨,对池墨说他要去朋友家玩。维持了一段时间的稳定,直到池墨给祁寒山打电话才东窗事。
服社部三堂会审,池砚低着头供认不讳。
“怎么去酒吧打工?”
祁寒山想不明白,毕竟池砚大部分时间都趴在草丛里研究花草昆虫。
池砚问:“你告诉我哥了吗?”
“我是那么没有义气的人?”
祁寒山绕着池砚,“我们也去酒吧玩。”
“不行哦。”
池砚说,“傅予现在是未成年,不可以去酒吧。”
三人一起看向傅予,傅予难得有些失态:“下个月就成年了!”
“我们两个成年了。”
祁寒山指他和许橙意。
“不能抛弃傅予。”
一扭头,傅予好可怜地看着他们。
“……下个月再说。”
许橙意一向是他们里做主的那个,“现在最重要的是咱们学校的画展。我才现这届画展有学生展区,美术社那些人死捂着这个消息,气死我了。”
她和美术社社长结怨已久,处处都要比一比。
“但是咱们是搞服装设计的,怎么参加?”
祁寒山小心翼翼地问。
“这个不难,我们也有小画家。”
许橙意养池千日,用池一时。她指挥三个人把柜子里的画搬出来,数量很多,不一会就把地上铺的满满当当。
池砚一边搬一边觉得很眼熟,最后缓慢意识到许橙意口中的小画家:“是我诶!”
但是,他有一点自知之明,“他们是专业的,放在一个展区。我会输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