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怎么说我也是姓江的,家里有难我不可能不帮,以后都按我说的去做,放心!”
我拍了拍江大海的肩,总算是将他安抚了下来。
日子就这样平静得过去,偶尔我也会听厂里的工人们抱怨几句,霍燕子那边的厂生产出来的东西比我们卖得便宜很多,就连工人们自己的家属都有些开始不愿意用我研究的化妆品来。
“婉玉,这得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