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有种极致可爱的反差萌。
他皱眉“我不要。”
杨吱连忙摆手说“没关系,你别担心我,公交车马上就要来了。”
寇响
并、并没有担心你。
拗不过这乡下丫头纯天然无污染的朴实与热情,寇响终于还是决定撑着伞离开,也不想解释更多。
转身的时候,杨吱突然开口问道“寇大哥,我为什么不能叫你caesar”
寇响没回答。
“班上同学都是这样叫你的啊。”
“没有为什么。”
他头也没回地离开了。
天知道,她那一声“caesar”
,寇响脊梁骨窜起一阵激灵。那种感觉,跟他每次和右手犯罪之后的感觉,一模一样。
但是现在“寇大哥”
这个称号,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都太亲密了
烦躁。
她就不能在他面前也孤僻内向一点吗
au的工作室位于闹市街区一间地下酒吧的隔间层,隔音效果不错,六十来平米的房间还算安静,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乐器,吉他,架子鼓,贝斯还有录音设备
这些东西看起来很旧了,虽是他们乐队收的二手货,但是质量绝对高,寇响眼睛毒,识货。
这一件小小的不足百平的凌乱地下室,塞满了少年们的激情与梦想。
寇响拉开门进屋,现几人又在打牌,懒得说他们,他兀自整理周遭凌乱的乐器和桌上洒满的词谱。
见寇响过来,沈星纬冲他招招手“caesar,来玩牌。”
寇响将所有乐器整理归置,然后走到伙伴们身边,顺手捡起沈星纬给他的那一沓牌,熟练整理成扇形在指尖散开。
沈星纬丢下一个红桃老k,问道“响哥,那家庭教师就住你家里了”
寇响漫不经心“嗯”
了声,扔下一张牌“是个女的,说是挺年轻,叫我别欺负。”
沈星纬眉毛动了动,调侃道“哟,你们家皇太后为了让你好好学习,连美人计都用上了,难道她不知道,我们caesar不近女色”
寇响懒得跟他打嘴巴仗,只轻嗤一声“滚犊子。”
半个小时后,寇响的电话响了起来,看了眼屏幕,脸色又迅垮了下去。
他没有接。
手机不依不饶响了很久,几个伙伴心照不宣,保持缄默。
终于还是沈星纬憋不住,拿起了寇响的手机,屏幕上闪耀着一串陌生号码,当然这串号码沈星纬是熟悉的,那是他的母亲赵嘉和的来电。
“还是接吧。”
寇响将手里的扑克一掷,捡起电话走出了工作室。
赵嘉和女士在电话里的一番干净利落的说辞,看样子是铁了心要逼他回家。
赵女士是那种冷心肠的女人,每次打电话过来,有话直说,且不会给他任何开口争辩的余地。
是不是全天下的父母都以为自己掌握着绝对的真理,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而孩子必须无条件服从他们的安排。
寇响小时候会与她争辩反抗,渐渐长大后,反而不会多说什么,因为多说无用。
你妈永远是你妈。
寇响回来的时候,头顶盘旋低气压,显然心情非常不爽,捡起墙角的单肩包,准备离开了。
沈星纬不大放心,说道“要不要我们一起啊,去会会那个什么家庭教师。”
“不用。”
寇响微微侧眸,目光平静,眼角肌肉却微微颤了颤“我自己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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