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瞪着两只绿得亮的大眼,盯着草屋,伏在去野外的木栅门旁的一棵大树的树杈上。
长寿叔随即举起了猎枪朝怪物的方向打了一枪,怪物呼的一下张着特大的翅膀飞走了,它飞走时出两声毛骨悚然的怪叫声。
怪物说来也很奇怪,它在一个地方但它的两声叫声却是一近一远,近的就在身边,远的似乎很远。
胜立强见怪物被长寿叔吓走了,他松了口气:“长寿叔,你平时枪法那么的准,怎么你今天就不准了?你今天吓跑了它,可它明天又来了,长寿叔,你知道这是什么怪物吗?”
长寿叔收了猎枪对胜立强说:“它又没有伤害我们,只是吓吓我们,所以我今天也只是吓吓它而已。”
“你可知道一个道理,远亲不如近邻,它可是我们的邻居,如果它要再来吓人,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这是什么鬼怪,我也不知道,只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听我老祖宗说过蓑衣鬼怪之事。”
“说是冤死的鬼魂找有冤的人做它的替身,或着急投胎成人,但人有好人,鬼也有好鬼,这蓑衣鬼怪不像是在找替身,也不像是着急投胎成人,而更像是它想告诉我们有什么不幸的事情生,让我们引起注意似的。”
胜立强听了长寿叔的话不寒而栗:“长寿叔,你是说这个蓑衣鬼怪的出现,是有人会死?那我们几个里面有谁会死?这些人都是我最亲的人都不能死呀。”
他着急得快要哭了。
长寿叔见胜立强担心成这样,他安慰说:“你也不要见风就是雨,要死的人不一定是我们或许是我们接触的人,不过我倒是认为今天见着的不是什么鬼怪,而像是一种从没见过的物种,它两声的怪叫听起来像同一个怪物在叫,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像,很可能是两个怪物一雄一雄在呼应。”
胜立强听了长寿叙的话,觉得也有三分在理,默默的进了屋,也还是有点儿后怕把门关好上了闩。
长寿叔回了房,他知道胜立强进了房定会迫不及待地干那事,想着他在隔壁房里听着也不好受,随手拿了棉花把两只耳朵堵塞得严严实实。
深山野林里的气温要比李村低很多,晚上睡觉总要盖上薄的被子,是个避暑的好地方,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胜立强进得房里,他那被鬼怪吓焉了的骚鸡公碰到艳丽的身子又变得神气活现,撑得裤衩难受得很,他脱掉了裤衩。
艳丽在睡梦中被胜立强吵醒,她没好气地说:“你就是馋猫一只,身体不好还这么爱折腾,长途跋步也没累着你吗?我很困很想睡,今晚你好好歇歇养养精神,明晚再说吧。”
“长寿叔也刚睡下,他在隔壁房里听见有多难为情呀。”
胜立强哪肯放过,自从病了到现在,有多久没有碰艳丽了,一阵云雨,胜立强因大病初愈又加之路途劳累,再加上全身心投入,很快就睡着了。
艳丽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个丑陋的男人能让她得到满足,她对他还是有些依恋的。
此时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思索着春根为何迟迟不来接她,要是接她去了,今天晚上睡在身边的不是胜立强而是春根了。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以前是多么爱她的男人说变就变了,她一定要去亲自问问他这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碰过其它女人吗?
长寿叔之前说春根自己说他的下身受伤了不中用了,这次长寿叔又说春根跟村里兑五六的妻子角钱嫂还有染。
她越想越想不清楚,她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艳丽模糊中听到家里的阵阵狗叫声,她太因了不想醒来,但家里的狗叫声越叫越起劲,使她不得不睁开眼,侧耳细听,她隐约听见了野外也有狗的叫声,有谁会深更半夜的来这里呢?
她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她丈夫春根,偷偷地跟在长寿叔与胜立强的身后前来探究竟,给她个意外的惊喜,她惊喜不已,一定是春根,是长寿叔和胜立强小瞧了她丈夫,春根可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她这么想着,她着急的起床点亮了油灯,她穿好衣服整理的了她蓬乱的秀,独自高兴的打开屋门,走到木栅栏门边。
她突然想起晚上被长寿叔一枪吓跑了的鬼怪,她又回到现实中,不声不响地急急走回到屋里。
两方的狗叫声叫在了一起,叫得有点儿狂躁,敲门声也随即而起。
胜立强也被狗叫声和敲门声给闹醒了,他见艳丽站在床边手拿着油灯不知所措。
他迷迷糊糊半醒半睡中对艳丽说:“艳丽,你听,是长寿叔来了,我和你一起去迎接他去。”